巴掌甩上来的时候,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嘴里再次骂骂咧咧的道,“哪个王八羔子,连你爷爷都赶打,是不是活腻了?”
二楼发生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同样在二楼用餐的一些都城子弟的注意,纷纷打开包间门想要一探究竟。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番话,众人都惊呆了。
兄弟,你是不是活腻了?
难道你还活在过去,你知不知道如今都城谁是老大啊?
你不知道,连陛下都被这位给下毒了?
你是看不清楚状况,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离洛嘴角的笑意加深,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戒尺递了过去,笑眯眯的说道。
“鹤一啊,肯定是你打的太轻了,郝公子脸皮太厚,想来是感受不到那种刺激!”
听了这话的众人,嘴角微微抽搐,王妃娘娘是懂得如何让人生不如死的。
这一看就打的疼。
他们一些人就在国子监学习,老师的戒尺打人那是贼疼。
打手心,手心都能肿。
打脸,这脸怕不是要报废了吧?
“是。”鹤一主打一个听话。
王妃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他恭敬从离洛的手中接过戒尺,手下一用力,直接甩了出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伴随着郝哲的一声痛呼,“啊……”
被拉着到走廊上的几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缩着身子,神色焦急不安,双手抓紧衣襟,注视着眼前的情景。
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入郝哲的身体,每一个细节都似乎在撕裂他的神经。
脸蛋肿的跟个白面馒头似的,皮肤底下充斥着血丝。
他大着嘴巴喊道,“摄政王妃,你没资格处置我,你没有……”
疼痛让他的神经面临崩溃,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酷刑。
他想提醒离洛,他只是摄政王妃,还没资格处置大臣家的孩子。
听闻这话的离洛,抬眸瞥了他一眼,掏了掏耳朵,神情慵懒的倚在椅背上,眼眸扫过众人,“有谁愿意把你们的臭袜子塞他嘴里啊?”
话太多,像只烦人的苍蝇,嗡嗡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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