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好的人,才会抓着这个他们自认为是把柄或小辫子的话题,一直在你的周围嗡嗡的。
那么,这个话题将会永远都无法结束。
他赞成母亲的意见。
想要出人头地,自然要借助一切可以成功的因素。
再说,他本就是陆占溪的儿子。
借助自己父亲的手往上爬,有何不可?
这是他欠他们的。
父亲有多爱母亲,不见得。
母亲有多爱父亲,也不见得。
不然当初,父亲和母亲就不会就此分开了。
只能说,他们在一起原本就是各取所需。
那么分开也是必然。
如今,他们再次在一起,又何尝没有当年的不甘心和迫不得已呢?
他轻呵一声,脚下的步伐越发的轻快。
如果要问,他对同样是陆占溪的儿子有没有什么内疚之情。
他会很坚定的说,没有。
如果不是陆夫人,不是陆崎,他的母亲怎会在怀着他的时候,还要嫁给如今的父亲?
就是因为有陆夫人和陆崎的阻碍,他和母亲才会和陆占溪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如今不过是拨乱反正。
他一点都不内疚。
该内疚的不该是陆夫人和陆崎吗?
不得不说,能成为外室的玉瑶,又怎能教出三观正的儿子呢?
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外室,在明知有孩子的情况下,还要嫁给右侍郎。
这几点就能看出,她这个人不简单的同时,三观未必有多正。
如今,薛洋能有这想法,一点都不惊讶。
国子监门口的对面,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陆崎透过窗户看着对面出来的一个个学子,看到一身墨色长袍的薛洋,脸上带着一丝温润的笑容,头发用一个玉冠高高束在头顶。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棵挺直的松柏。
陆崎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看着像是人模狗样的,但做的事却不咋滴。
他朝着暗处挥挥手,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出手,有的是人愿意替他做。
刚刚跨出国子监的大门,薛洋还没看清自家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