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有点长,如果不好好上药呵护着,可能会留下疤。
“我自己来。”
“别动!”
梁娇只穿了一件浴袍,这样被薄文砚抓着脚腕很不自在。
“还当演员呢,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薄文砚往伤口上倒了一些消毒水,疼得梁娇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不拜薄总所赐。”梁娇转开视线,伤口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传来。
“是是是,所以我这不是在负责?”
“谁稀罕你负责。”梁娇的声音不大,但薄文砚还是能听清的,他气闷,手上的动作就重了一些。
“痛!”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记得住教训。”薄文砚没好气地说。
梁娇也不想和他吵下去,等处理好了伤口就要去睡觉,结果她刚站起来就犹豫了。
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熟悉,但因为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一切又那么陌生。
“怎么了。”薄文砚将医药箱收好,看着梁娇愣神了好一会。
“我不想住沈馨媛睡过的房间,你找一间她没住过的给我。”梁娇有些别扭地说。
“你在发什么癫,她为什么要睡我家的房间?”薄文砚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梁娇,但随即他就笑了。
“哦~你吃醋了。”这个认知让薄文砚的心情大好。
梁娇却是气红了脸,“谁吃醋了,你们不是在同居吗,薛定谔的同居?”
此刻梁娇气呼呼的样子看在薄文砚眼里却无比的可爱,他站起来,在梁娇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干嘛打我?”梁娇更气了。
“看你蠢,该聪明的地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瞎聪明。”
虽然是这么说,但薄文砚的眼神中明明是愉悦的。
“这里除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没人住过,你随便住哪一间。”
见薄文砚这么笃定,梁娇也知道大概是她误会了,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同居,或者是那位沈小姐故意让她误会的。
梁娇一边想一边往她之前住的房间里走,没注意到薄文砚也跟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