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旁边似乎有人说话,对,竟然还有不少的人在走动。但王当分不清楚这些人是狩猎者,还是响马,抑或是哪一国的兵丁?总之,自己足够倒霉的了,厄运就像飞蛾扑火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朝他飞扑而来。
“醒啦。”有人大声说。
“醒啦,还不带上来?”有人接腔道。
“是。”两个士兵走到王当跟前,支起他的双臂朝远处营帐走过去,王当被狠狠地丢在地上。
“你是燕国的什么人?快说,为何到此刺探军情?不说是吧?本帅自有一切手段,你是自己主动说,还是需要本帅给你提个醒再乖乖地说?”
“将军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不是燕军探子,我不是。”
“嘿嘿,你不是密探?你当然可以随便编个故事来向本帅蒙混过关的了?实话告诉你吧,本帅说你是密探就是密探,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当看营帐里坐着一个身穿盔甲头戴黄色军官帽子的人,此人身材高大,声音洪亮,眼神放电,威风凛凛。
王当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看这些人的服饰打扮,应该不是燕军,这就好办了。
站在这个将领身边的两排人应该都是他的手下,他们的将军放话王当没应答,早已经恼了部分人,只见有人大声呵斥王当道:“奸细,你不愿意交代问题就只有一个字‘死’。”说毕,拔出一柄长剑就架在王当脖子上面。
王当心里冷笑道:“你别恐吓我,大爷若有半个“怕”字,就不是我爹娘生养的。再说,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哪国的士兵,你们就敢给我头上乱扣帽子,说什么我是探子奸细,岂不可笑之极?”
将军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剑放下,威严地说道:“好,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探子、奸细?那我问你,你哪来的这匹战马和这身燕服?你若说不清楚,就休怪本帅对你不客气了?”
“嘿,大帅原来是问这个呀?好说,刚才我就是从燕兵手
上脱逃来到这里的,因为二天没有进食了,又累又饿,大帅您若想得到详细的燕国消息,那么,王某有个前提条件,大帅得先给王某吃个饱饭,否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可恼,大帅,别与他废话了,让我来给他开导开导。”
站在王当不远处的一个将领猛地朝王当身上刺出一剑,冷笑道:“不给你身上放点鲜血,你以为凭一张嘴巴就能逞能。”
那大帅本想制止手下的粗鲁行为,但早已制止不住了,那柄长剑刺到王当身体的时候,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柄长剑竟然被一种什么力量给嗑了一下,早从中间断成两段。
一些人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身上穿着什么,为何宝剑都刺不进你的身体上去?”
王当摇着头说:“这没有什么,你们信不信,我天生身体就是有刀枪不入的本事,不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