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见盛娆不说,又冷哼一声:“你要是以为,凭任思齐和我哥那点关系,你就能嫁给我哥的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说话之余,视线一直落在盛娆身上。
话语之间,也是警告在盛娆,不要痴心妄想。
晏家的门第,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攀附得起的!
盛娆见晏姝一直扭头跟自己说话,也不搭茬她的话,手稍显用力,将人按住,银针迅速扎进她的穴位里。
“不想脸被毁,就别动。”
她的语气依旧淡定到,让人一听就生气。
“你!”
晏姝顿时被气得不轻,但一张嘴,话又咽了回去。
盛娆给她针灸的这两天,她脸上的胎记已经褪去大半了。
她的脸还得靠盛娆治,再忍几天好了,等胎记消失了,她再找盛娆算账!
针灸完,盛娆起身,又写了一张药方,走出病房时,顺手递给晏迟。
“晏姝体内的毒素差不多清除了,再喝几天中药就行。”
晏姝体内积攒的毒素,比她原先想的要严重些,所以要调整药方。
晏迟明显察觉到,盛娆的状态不是很好,将便签纸收起后,手抬起,在她的额间探了探温度。
“不舒服?”
男人忽然的动作,让盛娆一怔,连后退的动作都忘记了。
她抬眸,只见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下颌的弧线轮廓分明,眉宇间沁着柔色。
他还真是……得寸进尺。
回过神,盛娆往后闪躲了一下,骤然跳动的心,也在此刻平静下来。
“还好。”
她只是昨晚上画画,画得太晚了,没休息好。
拍卖会就在这两天,她再不把画赶出来,拍卖会的负责人得找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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