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而开口的凌骞正半倚着苏禹行站立,语气和眼神都带着幸灾乐祸的劲。
白露气笑了:“二位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吧?”
一个半月不见,这凌骞还是这么欠!
苏禹行狠瞪了凌骞一眼,随即看向白露,轻声开口:“白小姐误会了,我们是刚好路过。”
白露冷哼了声:“那还真是巧了。”
话落,她也懒得和他们计较,起身离开。
凌骞见此,不禁感慨和同情地看向苏禹行:“这白小姐还跟之前一样,一见你就翻白眼。”
苏禹行嘴角一扯,瞪眼回去:“要不是你嘴欠收拾,她会这样?”
凌骞:“……”
这怎么还赖上他了?
他细细一想,刚刚他说的那句话,好像确实不怎么中听。
车上。
晏迟将小姑娘抱在腿上,她的脸被酒气熏得微红,脸颊也隐隐发烫,好在小姑娘酒品不错,喝醉了也没闹腾。
席恩泽开着车,时不时往后扫了眼:“迟爷,盛小姐这是喝了多少啊?”
看盛小姐的样子,这要是迟爷再晚点到,那不得出事?
晏迟凝着深邃的余光,想到吧台上那只空了酒杯,和服务生手里的酒,神情愈发沉了。
苏禹行酒吧里的酒,都是陈年旧酿,年份长,还烈。
好喝是好喝,但极易醉人。
见迟爷不说话,席恩泽也不敢多问。
这时,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她睁开眼,目光定格在男人喉结的清痣处。
“哥哥。”
“嗯?”
话音刚落,小姑娘的指腹触碰到他的喉结,指尖轻点在那颗清痣处,指腹划过的肌肤,一阵酥麻。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