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许之夏脑海里闪过那些和‘刘先生’的微信聊天画面,单薄的肩膀不自控颤抖。
她以为的知己,她以为的秘密树洞…
难怪。
难怪他现在一举一动,一字一词,都那么底气,那么自信。
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这么多年,她还是爱他,还是放不下他。
她赤裸裸的,像个傻子!
被他耍得团团转!
混蛋!
从始至终的大混蛋!
见许之夏摇摇欲坠,萧野抬手。
许之夏愤怒地扫开。
她抬头看着他,面红耳赤。
“啪!”
软绵绵一巴掌,声音倒是清脆。
痛不痛另说,但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没面子是一定的。
蔡小敏为眼前突发的一幕惊叫半声,后半声被她自己及时堵在手心里。
稍作反应,蔡小敏伸臂拦住许之夏,往后退了几步。
蔡小敏心里发怵。
她第一次见‘刘先生’在小半年前,展馆。
他提前预约由她接待。
他当时骑着重机车,黑色皮夹克配黑色裤子,单脚踩在马路牙子上,摘掉碳灰色头盔,露出一张硬朗张扬的脸。
他身子前倾,不羁地问:“摩托车停哪儿啊?”
他与其他风雅的,或是故作风雅的客户大相径庭。
他不像买画的。
进入展馆后,对画作统统匆匆一瞥,没有细赏的意思。
又很快挑了幅画,付钱后留了个地址就走。
几次接触下来,这位‘刘先生’居然是蔡小敏接待的最不多事的客户。
但这并不代表他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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