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她心中,是不是自己孩子当皇帝,并不重要。
想想也是,自己一介女流,能当皇帝,纯粹是命运释然。
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能力,都不足以继承这一份事业。
可偏偏就落在她头上了。
结果呢,他那些弟兄死的死,废的废,一个个命陨,又有几人有好下场?
陆源抱住她,“我知你委屈,但是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大秦需要的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
你应该知道,一个合格继承者对一个国家而言是多么重要的。
大秦一统中土,只是中土这一片土地,就已经让人难以管理。
现在还在飞速扩张,假以时日打下了西夷,那是比中土还要广袤的土地。
总不能拱手让人吧?
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日后那些夺嫡失败的孩子,统统都会去封地镇守。
我指的不是中土,而是西夷那边。”
中土是不可能作为封地封赏给孩子们的。
再大的国土,也不能。
三五百年后,土地兼并必然会毁了大秦。
西夷没有这种顾虑。
莫说三五百,就算是七八百年都有的是土地。
肉要烂在锅里。
就目前的水平,实现无障碍统治,几乎不可能。
这一点,他有私心。
所以实行一国两方针。
中土是大本营,遵循新法,中土之外沿用旧法。
中土之外需要教化,分封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这两套制度同时运行,既不会影响中土,又不会把到手的土地拱手让人。
你说这是小农思想?
陆源可不认!
当然,这种想法还不完善,还需要约束。
赵蒹葭认真听着,道:“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之前你分析过王朝崩溃的理由,你现在这么做,岂不是重蹈覆辙?”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大秦正在走一条前所未有的路,我当然想一簇就成,但别人不会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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