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就跟疯了一样,一个个激动的不行。
离开现场后,回到车上,陆源叹了口气,虽然高兴,但却很是费精神。
赵蒹葭把随身携带的茶壶打开,里面装的参茶,“喝一口!”
陆源摆摆手,人参是好东西,却不能吃太多,“朕想,先修一条前往西夷的铁轨,如此,才能够真正完成对西夷的统治。
匈奴人远遁漠北,暂时找不见踪影。
最迟明年上半年,我们就能彻底掌控匈奴曾经的地盘。
还剩下一个天佛国,不足为敌。”
“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些劳民伤财?”赵蒹葭微微蹙眉。
“看似劳民伤财,可又不是平白让百姓出力,该给工钱要给工钱的,而且铁路沿途所到之处,那都能带来经济的。
怎么会劳民伤财呢。
最后好车还是落在了地方,税高了,地方截留的税务也就越多。
最后得益的还不是百姓?”
“也是,是我想差了!”赵蒹葭眉头舒展开,“那你躺下,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陆源顺势躺下,说道:“不过,修建西夷铁路,那一段的确是费钱,好在朝廷财政足以支撑,西夷那边也搜刮了很多财产,足够把这条铁路修好。
你想,中土和西夷采用的是两种制度,可是两边都要发展的。
就算日后分封出去了,也不意味着,那些地方就舍弃了。
相反更需要管理。
所以铁轨更能链接。
飞机也在改进之中,日后无论是水路,陆路,航空,都能方便众人出行。
那样一来,对地方的掌控也就更强了。”
赵蒹葭听着丈夫的规划,一时间出了神,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考虑真周到。”
陆源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了她的腹部,休憩起来。
回到皇宫,赵蒹葭去保育院看孩子,陆源则在思索天演宝藏的事情。
这件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只不过,他不敢大动干戈去做。
说不定,冥冥之中,就有人关注着他。
否则何以让虞瞾来杀自己。
他现在暗中再做几件事情,都是秘密进行,保密程度很高的。
连流苏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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