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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生拆开了南迦的信,看完之后,心都跌落谷底,“南迦受重伤了,性命将要不保?这,这怎么可能?”
他继续看下去,南迦在信中说,不要在和大秦为敌了,而且自己把所有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并要求太子撤兵,希望自己不要怪罪太子。
字迹有些凌乱,可见写这封信的时候,南迦几乎无法维持。
他压下心中的震动,拆开了释无道的信。
当时就绷不住了。
“老师死了?”
他愣在了那里。
他父亲暴毙,当年要不是南迦老师鼎力支持他,尚未成年的自己,又岂能登临?
可以说,他内心非常敬重南迦,那种感情,早就超越了普通的师生。
中土人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天佛教义蜕脱释门,释门也是非常敬重师长的,而天佛教义甚至还加强了这一概念。
他怎么也没想到,金阳关丢了,自己的老师也死了。
他强忍着悲伤继续看儿子写的信。
看到释无道说,自己决定死战,击退秦军,再也绷不住了。
“南岭没有险地,无处可镇守,可以后撤呀!”
释长生急忙走到舆图前,不过释长生俨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在信中说:“若是一味的退让,迟早还是会输的,秦人武器太强,再高大的城墙都无法阻拦,此地有没有大江大河,无法以水淹之,以大火攻之。
唯有平原上,借助战象的凶猛,或许能有一战之力。
此战之后,或许能打开局面。
若赢了,秦人必然投鼠忌器。
若输了,请父亲恕罪,孩儿不孝了!”
释长生长叹一声,“痴儿啊,不只是金阳光一个地方失陷,其他四个方向也有秦军的踪迹,输的厉害呀!”
不只是金阳关击破的消息,这两天,陆陆续续的坏消息传回来,他甚至不敢透露出去办点,都是把自己的心腹大臣叫过来,暗中商量。
这些秦军人数不多,但是每一支队伍,战斗力都相当的强悍,而且一路势如破竹,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引以为傲的大军,在秦人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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