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镖头脸上的痛心疾首不似作假。
陈轻舟却是心中一沉。
之前本以为这镖局和山寨最多也就合作关系。
可不说别的,光是这一句便足以知道两者之间关系莫逆。
“我看那卷轴也稀松平常。”
“上面写的都是些祭祀玩意,不是骗小孩的吗?”
陈轻舟没有掩饰自己的无知。
“嗯?”
赵镖头一愣。
不过,其也是从陈轻舟话语中听出了一个重要讯息。
“哎,时也命也,看来你是对那卷轴一无所知啊。”
陈轻舟生怕对方就此打住。
不过,陈轻舟则是完全多虑了。
“不过,也算不得上亏,能混上大夏的衙役,那可不容易。”
“那名衙役,怕是身份地位不同凡响。”
“这卷轴,相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那卷轴本身。”
“其他的反而是其次。”
“其上所记载的祭祀,看似容易,但没有卷轴根本沟通不了天地。”
“那卷轴才是一切的根本。”
赵镖头说了许多。
纵然以之前陈轻舟的处境,那所谓的传承带出去的机会极小。
但在对方看来,则完全是陈轻舟没意识到卷轴的价值。
好似意识到就是自己的一般。
陈轻舟静静的听着。
陈轻舟还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身后几人,好似并没有听到二人说话。
赵镖头嘴巴就没听过。
身后众人不时投来的莫名神色。
这位赵镖头不愧见多识广。
说的很多,陈轻舟可谓是受益匪浅。
不过,总结下来也就那么一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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