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求之不得,怎会不识好歹,只是有些人不愿成全而已。”
“你会说话,我很满意,明日的决赛记得来。”
“夫人吩咐,正淳自当遵从。”
“你在哪里落脚?说个地址也好往来。”
“铜雀楼。”
来到苏州后,段正淳就感觉这酒楼特别对味,有意在那里歇息,当即报上地址。
段正淳走了。
茶楼却并不平静。
“你搭理他干嘛?这小子没一点礼数,仗着自己皇室身份眼高于顶,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说话没大没小,我阮家女儿还没沦落到给人做小的地步。”
“老爷,消消气,这段公子虽然说话不怎么顺耳,但不卑不亢,有主意,男人有点脾气好,能挺起家里梁柱。”
“他是有主意......现在就敢顶撞我,结亲后还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
辛老头坐在下首,听着阮仲的愤懑之言,觉得自己掺和进两人的家事中不合适。
避免尴尬,当即找借口离开。
阮仲待辛老头离开,说起心里话。
“不尊重我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出身大理,山高路远,竹儿嫁给他,得去山里受苦。
他还是大理王爷,府内妃嫔众多,竹儿性子柔弱,嫁过去难免遭受委屈,我们远在苏州照应不来。”
“这些我也晓得,你要求那十全十美的良婿如凤毛麟角,得靠运气,此人已相当不错。”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突然,一道柔声打断他的话。
“我觉得他挺好。”
阮星竹见没了外人,便从后堂出来,刚才她对上段正淳的眼睛,心狠狠跳动了一下,这威猛的身板,霸气的态度像重锤砸到她胸口。
很有力量感,隐隐多出一丝期待。
就是这种感觉。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女儿家最怕嫁错郎,跟错人要吃一辈子苦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
“跟了他,不见得会吃苦......我不觉得是吃苦。”
阮星竹的声音细不可闻。
“混账!婚嫁之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做主的份,都是你娘惯的。”
阮仲被怼了半天,肚里一直憋着股气,这会儿发泄出来。
美妇见两人吵起来,叹了口气安慰女儿。
“竹儿,你爹也是为你着想,他能害你吗?”
阮星竹幽幽吐出一句。
“我更不会害自己。”
“逆子,给我滚回屋去。”
阮仲大手拍在太师椅上,微红发颤。
一场家庭对话,以不欢而散结束。
.......
段正淳与朱丹臣站在一座酒楼前,上书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