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长老见他这副表情,心头一动,“要是三弟有意招此人为婿,我可以从中牵线,想必他还没离开苏州,我丐帮弟子遍布各处,打探到他住地不是难事。”
“不必了,只是此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此时又听到他消息有些失神,我对他性格颇为不喜,我们注定无翁婿缘分。”
“据我所知此人是大理段氏之人,家传的无上功法六脉神剑,可是连丐帮汪帮主都推崇备至,此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陈长老意味深长说了句。
“什么六脉神剑,七脉鬼刀,我阮氏不稀罕,他就算再厉害,也与我阮家无缘。”
陈长老轻叹一口气,“好吧,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多嘴了。”
两人又交谈了一阵,陈长老就提出告辞,带着两个弟子离去。
阮仲在大厅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怔怔出神,自言自语道。
“这件事真是我做错了?我一意孤行,老糊涂?”
半响后,他一拍桌子,眼冒精光。
“不,我没错,我阮仲什么困境没遇过,不都趟过来了,阮家再难,再无计可施,就算一辈子不嫁女儿,也不会招他段正淳为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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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段正淳正走在大街上,从阮府离开便想明白了,既然没见到阮仲,也不会再去了,难道他老登不点头,还不娶媳妇了?
直接一步到位,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朱丹臣一旁念叨,“王爷,我们离开大理后,到处吃瘪,现在连个看门的下人都敢对我们如此不敬。”
“天下之大,江湖之广,有浮现千里的幕后策划,有市井巷弄的鸡毛蒜皮,有包藏祸心的善举,有无心之举的祸事,行走江湖遇些憋屈事在所难免,你以为我们还在大理?哪能时刻人人敬仰,一呼百应。”段正淳笑着不在意道。
“我是感觉他们小人得志,不知天高地厚,折辱了您的威名。”
“哈哈.......当你的思想足够高,还会为一只蚂蚁,一株小草的嘲笑,而忿忿不平吗?.........丹臣你回客栈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段正淳笑着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爷你........”
朱丹臣刚想说两句,就见段正淳已经大步离开,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看主子心情不错,他也不敢多言,担心坏了对方的雅兴。
他跟王爷出来这么些时日,已经知道了对方秉性,自知没法改变什么,只能默默向客栈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