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长相尖酸刻薄模样,四十些许的妇人,站在院门口,在一旁丫鬟搀扶下,指着刘基喝声说道。
“刘基,你个小小的广武寒门,怎么敢这般欺辱我们祁县王氏,不要觉得你们家攀上太原王家,就就觉得你们高人一等了,寒门终究是寒门。”魏氏恶毒的对着刘基说道:“当初若不是看在上郡李氏还有太原王氏的份上,你姐姐这个丧门星能不能嫁到我们王家还两说呢。”
“哼,你们王氏也不过是不入中原世家豪门的小士族,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刘基甩了下衣袖,不屑的说道:“我刘氏虽说比不上你们祁县王氏,但不要忘了,我刘氏乃高祖血脉,汉统苗邑,岂是你这毒妇所能随意欺辱的。”
“哼,汉室苗邑,不知道出了多少服了,而且自王莽乱政后,不知道有多少刘姓士人冒充高祖苗邑,谁知道你广武刘氏是不是冒名顶替的。”
“住口,泼妇,汝安敢欺辱我刘氏先祖,尔是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刘基听闻魏氏竟敢怀疑自家刘氏的血脉是否正统,顿时变得怒不可遏。他噌的一下拔出腰间的宝剑,虎视眈眈的看着魏氏,只要对方再多说一句,他一定会把剑刺进对方的心口。
魏氏见状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扯开外衣,挺起胸膛盛气凌人道:“来吧,你来吧,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也好告诉世人你是怎么欺负我这个无儿独妇的,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你这刘氏宗亲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魏氏自从王再这个独子死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够让她在乎的了,他一看到刘基这样前途似锦又儒雅坚毅的人,便又会想起自己的儿子,如果他儿子还没死,是不是也会像刘基一样。内心的痛苦悲伤,顿时汹涌而来,魏氏当下索性放下廉耻,一心求死起来。
刘基顿时有些束手束脚起来,作为一个从小被父兄教育,知道礼义廉耻的人来说,魏氏做出这般无耻的行为让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刘裕见状,经历过前世那物欲横流的时代,他什么没见过,更何况这娘们只是敞开了外衣。他反而大步向前,用尽力气,一巴掌打在魏氏那高傲的脸上,打的魏氏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
刘裕拔出青萍剑,便要刺死这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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