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君子之道,他结合自己的经历和所作所为,似乎也觉得有些句子与自己做人做事之道不谋而合。
来人一身白衣,长袍素雅,束发于顶, 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娟秀儒雅之气,眼神中流露出温和、谦逊与睿智。
他身立虚空,举止优雅,行动间似乎轻盈舒缓,速度却是极快,眨眼间就来到张旭东身前十丈外。
他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气质温润如玉,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又带有文人的清高和傲骨,似乎不与世俗同流。
这人气质上与张旭东有三分相似,张旭东的长相也同样是儒雅随和、温润如玉的模样,只不过张旭东没有正儿八经的在书院中习礼,少了些书生卷气。
张旭东这些年在神罚之地修行,他一向无敌于同辈人物,早已从无敌中养出自己的淡然气质,而淡然中又生霸气。
他同样喜欢身穿白衣,但却要在白袍外再披一件红氅。他喜欢长发披肩,随风飘散的感觉。
张旭东拱手道:“阁下好文采!未敢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白衣书生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说道:“谬赞了,在下天上楼白玉京。”
张旭东也回礼道:“在下龙腾阁张旭东,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妻子肖雨涵。”
白玉京说道:“贤伉俪夫妇都是一身好气度,端得是一对金童玉女啊。可惜,我观张兄这般模样,似乎少了些书卷气,莫非张兄自小就投身武道修行,没有受过书卷熏陶吗?”
张旭东没有从这人嘴里听出讥讽之意,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实话实说,也就没有介意,说道:“我自小困缚于小小山村,自五岁启智后,随先生读了两年私塾,十一岁时偶遇家师,便投身武道修行了。”
白玉京叹气道:“可惜可惜。”
张旭东闻言莞尔道:“这有何可惜?”
白玉京说道:“白玉蒙尘,岂不可惜?张兄身上有浓厚的杀伐之气,这倒是其次,你身上为何还沾染了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