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我。”陈常山刚要解释,牛大远一摆手,“学了就学了,这没什么难为情的。
你想为花田乡老百姓做实事,出发点是好的,可你首先要有做实事的能力,我指的能力,你明白吗?”
陈常山道,“明白。”
牛大远轻嗯声,“乡长和副乡长虽然只差一个字,但职权却截然不同,而且乡长是向县府负责,所以县府这边不同意,任命肯定通不过。
我也年轻过,当时以为这次机会没了,下次还有机会。
但人到中年才明白,机会哪有那么多,机会就那么一次两次,错过了,就可能一辈子窝在乡里,当个副职。
甚至副职也没未必能当长久。
因为田海终究是田海人的,那些来来去去的流官,靠不住。
这就是贵在自知。”
咚咚!
牛大远轻敲两下桌子。
两声都敲到了陈常山心上,陈常山已经完全听明白了,牛大远是要陈常山向他靠拢,否则乡长就别想当,甚至副乡长以后也未必能保住。
陈常山脑海里立刻想到两个字:乡党。
这是典型的拉帮结派。
他果然卷入了两派的争斗中。
又个念头从陈常山脑中升起,自己可是李正海的人,还刚拿下了牛大远的亲信王金虎。
牛大远这么简单就能不计前嫌,把自己拉入阵营,不需要交个投名状吗?
尽管觉得这个念头有点离奇,但陈常山又感觉这是人之常情,县长也是人,官场也是江湖,牛大远走不出这个规则。
陈常山决定先试探虚实,“牛县长,您刚才批评的对,作为年轻干部,确实不应该有圆滑的习气,特别在领导面前。
我确实想更上一步,这是对我自己的肯定,也能为花做更多事。
但王乡长的事,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包袱,我担心,当然我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毕竟领导的格局肯定比我大的多。”
陈常山故意顿顿。
牛大远笑着接过话,“陈常山,我知道你心里就会有这个包袱,王金虎走到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