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押着犯人重新去往审讯室。
曹景延大脑疯狂转动,思索着怎么相助白棉死掉。
然而,何星平一直近身牵着白棉,直到将其锁在铁柱上,白棉都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审讯室内的诸多利器。
“梁大人,您随意。”
何星平走去一旁倚墙而靠,双手抱胸。
曹景延煞有介事地坐去主位椅子上。
没等他开口,白棉先激动道:“大人,小女子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令牌是我在路上捡来的!我根本就不识得是什么‘飞羽令’!只是见令牌质地上好,是件法器,便留在了身上,请大人明察秋毫!”
曹景延好笑道:“捡来的?我怎么捡不到?”
白棉晃动身子挣扎了一下,一脸无助带着哭腔道:“真的,千真万确!就是捡来的!
何况‘飞羽令’是玄羽宗核心弟子所有,我一个小散修,哪里有能力抢夺得来!
海平府衙的诸位大人所问,我也悉数回答了,你们可以去取证确认,小人决计不敢有半点欺瞒!”
曹景延盯着她,从其眼神中看出,说的应该是实情,令牌是凑巧捡到。
一时,他心中无言以对,捡来的根本就没人信。
‘飞羽令’这般重要等同法器的存在都会放在储物袋里,怎么可能在路上捡到,说从别的修士手里抢的也行啊,起码不用对玄羽宗核心弟子失踪负主要责任。
可话说回来,谋财害命同样可以成为罪名被下牢,一切皆因不小心被人抓住,又搜出特殊令牌,成为重犯。
此刻,曹景延正要再问,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没一会,涂斐和何应泽一同走了进来。
何星平连忙招呼叫道:“表叔,涂大人。”
曹景延跟着道:“你们也这么早过来。”
涂斐笑道:“不是担心你么,昨晚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何应泽看了眼白棉问:“什么时候醒的?”
何星平道:“就刚刚,刚押过来,正准备审呢。”
曹景延道:“涂兄,要不你来?我学习学习。”
涂斐迈步上前边道:“我也没审过,你问一样。”
曹景延起身,翻手取出一个水壶,走去喂给白棉喝。
白棉咕咚咕咚喝了许多口,扯着一丝笑容道:“谢谢大人!”
曹景延问:“叫什么名字?”
白棉飞快答道:“白棉,白色的白,棉花的棉,小人祖籍长宁陈县,以祖传功法踏入修行做了散修,过往一切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