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曹景延问:“你问过杨安若甲壳的事没?”
沈漓愣了下道:“还没呢,很紧要吗?我见若若装那甲壳的盒子颇为精致,又是她父亲留下的东西,想来应该比较重要,不方便生硬打探,得等个合适的契机。”
曹景延颔首道:“不着急,对了,她为什么来青岩?你们谁先到的,还是一起来的?”
沈漓狐疑道:“相亲聚会那日下午与你说过呀!”
顿了下,她重新细说道:“是我扔飞镖先在地图上确定来彭城,然后若若说她舅舅在这做镇守,又说在宗门待腻了,便索性脱离宗门下山,说正好与我作个伴,我们是一起到的淮宁,之后我找借口分开,回了趟祖地,她先到的青岩,然后我找过来,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个?”
曹景延将那日送给风平章甲壳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沈漓若有所思,眨着眼道:“是很奇怪,我观她言行举止,若若与她舅舅、舅母关系很好,不该是这般反应才对。”
缺少信息作依据,曹景延一时也没头绪,便暂时搁下,专心干饭。
狼吞虎咽下,没一会他便将一桌子菜肴吃了个干干净净,紧跟着便拉着沈漓起身走向修炼室。
沈漓嘴巴张了张,俏脸瞬间通红,嘴角抿着笑意,心里既无语又期待。
食髓知味,她自己也是有些上瘾,迷恋床笫恨不得不下榻。
不过,她又担心丈夫的身体,急忙拉着曹景延的手臂停下,红着脸犹豫着道:“阿延,这才吃过饭……太过频繁会伤身体,影响你修行,而且沉迷容易堕了心智。”
曹景延佯装愣了下,眨眼狐疑道:“伤身体?聊天伤什么身体?”
说着,他拉着女人到阵法台上坐下,嘴角勾起坏笑道:“你以为我要干嘛?”
沈漓噎了下,双手捂脸,羞煞人也。
曹景延翻手从储物袋中取出甲壳,递去道:“这块圣甲放你那保管,不要刻意创造条件主动去与杨安若打听,等时机自己出现。”
沈漓放下手,脸上红晕未消,低头看了看接来,点头道:“好!”
曹景延又递去一枚用红绳系着的心型红玉吊坠,说:“上次不知,没准备,补送你的生日礼物。”
沈漓美眸泛起亮光,嘴角荡开弧度,立马拿到手中来看,只见半透明的吊坠上附着龙凤纹络,正反面还隐隐各刻着‘延’和‘漓’二字。
沈漓喜不自胜,心湖荡开层层涟漪,凑上去在男人嘴唇上亲了口,笑盈盈道:“好别致!我喜欢!”
“我帮你戴上。”
曹景延重新拿过玉坠,挂在她修长雪白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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