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尉州官府,墨家的高贵青年长吁一口气,倍感轻快。
“千秋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面对这么个狠角色,那可是挥挥手就能把我们碾死的尉州大官儿,居然还能这么淡定,还让那家伙吃了个大瘪!”
千秋低垂着眼眸,整理了一番月白袍,伸手拍去肩上的细微灰尘,听到墨辞白的马屁,只是瞥了眼这位被墨家送至绥山的贵公子,那一对似墨染锐利的剑眉,斜插入鬓,微微一蹙。
墨家贵公子顿时慌了神,连连后退,“哎,千秋姐,你别生气呀......”
女君子轻哼一声,取下腰间长剑,剑柄朝上,重重敲在青年的脑门。
“哎呦!”
墨辞白连忙捂住了脑袋,一脸委屈模样,看得千秋哭笑不得。
“千秋姐,在绥山我可是只认你这个姐啊,你可得照着我点儿!”
千秋扭过头去,不再愿意与青年玩笑,面无表情说道:“你心性浮躁,心术不正,墨宫主送你入绥山,以自我反省,端正态度......”
女子说着,却突然扶上额头,满脸嫌弃,“真不知道有谁能治得了你。”
墨辞白扯了扯嘴角,一脸不服气,“千秋姐,你这么说我可不敢苟同!就算我心浮气躁,也是有点修行天赋的好不好?宫山主不是说了吗,实力才是硬道理,没实力,哪儿有谁管你心术正不正的!有实力,就算是个恶贯满盈的人,又有谁敢指指点点?”
话音刚落,千秋的剑柄又一次落在高贵青年的脑袋上。
“光会讲些歪理!”
青年不服,怒声道:“这儿哪是歪理,再说了,你看看有谁在我这个年纪就能修到第五境的?很少吧,所以说我也是有天赋的,有什么好着急的?”
千秋也不生气,悠悠问道:“那有谁和你一样欺软怕硬,成天嬉皮笑脸?”
青年看了眼前方高大伫立的庆陵城门,嘀咕道:“榆山的小轻剑子......他跟我一样,不也是劳逸结合,不照样有不小的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