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从此卡在上五境,心境破碎!”
徐姓青年颔首道:“便是这个道理。”
随后,他轻声叹息道:“原以为此次尉州之行能有些收获,结果却是这般惨淡,不光没见到榆山那两位排在我前面的,这个颇有名声的所谓小轻剑子,居然是如此的不堪,真是大失所望,外界还传闻他是这一届清风榜的第二十一人,我现在就觉得好笑,一个破不开上五境的纸老虎,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清风榜的第二十一人?”
同行的青年连连点头,“徐师兄说的在理!”
沉默片刻,随着街道的行人与包车的往来,徐姓青年似乎从未停止用目光与神识不断地扫过周遭的过客。
又走了段路程,徐姓青年似乎泄了气,收回神识,闷闷不乐,他忽然转而对身旁的青年问道:“师弟,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酒馆里,坐在另一个角落的那名女子?”
同行青年回答道:“师兄说的可是戴着帷帽,走在我们之前离开的那个女人?”
徐姓青年点了点头。
“注意到了,我只觉得那女人身上的气质过于冷酷,凌厉到让人感觉无法接近,徐师兄,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吧......是哪个大人物?”
徐姓青年答非所问,“你有没有看到她的面容?”
同行青年老实答道:“没有。”
徐姓青年摇头苦笑,“我只是隐隐有点猜测,不过大抵是我看错了,罢了罢了......想来她也没理由出现在这种小地方......若真是的话,那这个人物也未免太大了些!”
同行青年没有多嘴,只是好奇问道:“有多大?”
“跟我们山主一样大!”
......
还是庆陵城内的这家小酒馆,从未有过如此火爆的生意,引得城内多位小有势力的纨绔少爷大驾光临。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坐在角落的墨家青年。
若是论起柳州墨宫,自然不是这些个盘踞在城池里的当地土少爷能比的了。
墨辞白用手抓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中,津津有味,与周围酒客浑然融为一体,都乐此不疲地盯着与榆山小轻剑子剑拔弩张的素衫青年。
这便是叶师兄与安小姐收入绥山的那位喻客川?
墨辞白饶有兴致,他看不透这位新晋神秘青年的修为,而小轻剑子则是与他同为五境,如此一来,似乎高下立判。
说是剑拔弩张,倒是未从这两人的脸上看出多少紧张的神色,只是双方谁也没有开口。
小轻剑子提起细剑,讪笑道:“替我找到东西的就是你吧?”
喻客川轻轻点头,很快便注意到对方手里提着的那柄剑。
与前些日在东岭凉洪山顶,叶良尘手中的那柄剑大致相似。
“拿出来吧,让我看看!”
榆山少子如此要求,喻客川也懒得多想,从袖口取出那颗散发金色光泽的玄灵珠子,“八百两。”
还未等喻公子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