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绥山的青年与圣女回到山门后,便是与下山前相差无几的寡淡日子。
绥山的年轻山主在得知墨辞白不会重返绥山的消息后感到了一丝意外,却是连一句多问的话语都没有了。
至于京州帝都皇城的事情,宫枭漠没有表示过多的看法。对于那三位铠甲卫兵,杀了便杀了,咎由自取,死人怨不了谁,更不会去打小报告,但皇城的人会找上门来,这是迟早的事,毋庸置疑。
“他帝都的人......要来便来,你们不必担心,来多少,本山主都替你们顶着,只管自己修行即可。始终记住,绥山不会攀附或屈服于任何势力。”
宫枭漠的话便是这样了,此刻坐在松鹤院内,喻客川思索起这句话来,好好回想一番,宫前辈也算是将许君留下的意旨贯彻到底了。
墨辞白留在了墨宫,在灵梓峰上的时日不会有人来打扰。
寥寥数日很快过去,便到了自炎林与魏长熠登山那天的一月之后,也是突然出现的绥山陌生弟子与古焰宫此届圣子所约定比试之日。
焚州古焰宫,青年慌忙间应对着眼前挥剑之人的劈砍,呼啸的剑风中,左侧的面庞霎时被割裂开来树道口子。
眼眉细长的挥剑青年,眼看着对方愈发应对不及,刹那间抓住一丝破绽,高举长剑,附着灵气,可刚刚顺势以极快速度挥落,那本有些目不暇接的青年确实忽然间变得有条不紊,抬起一掌凝以火行灵气,轰出炽热扑面的掌风,将眼前准备给出最后一击的青年手中长剑掀飞了出去!
挥剑青年大感震惊,这才意识过来对方卖了个假破绽。
对剑修而言,剑器脱手几乎意味着战败,他苦笑一声,抱拳道:“受教了,多谢洛兄手下留情!”
眼前人同样抱了抱拳,主动去将飞出数丈的长剑捡起,递与眉眼修长的青年手中,笑道:“翁兄对剑之执迷,我洛焰大感敬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