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普南虽然死了,但东西一直没找到,这个是大隐患,甚至是个大雷,万一爆出来,很要命!”
欧达接着又抛出自己的另外一个看法,这个看法也说中了欧天阳的要害,这也是让他一直坐立不安的原因所在。
“我已经让关河去了盐城,如果情况不妙,就立刻解散基地,转入静默,等待重启,总之,不能给警方机会破坏我们的基地。”
欧天阳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语气沉重地说道:“美国的新基地一旦确定,立刻搬迁,刻不容缓,达儿,你明天就返回美国吧。”
默默地点点头,欧达又说道:“爸,要多注意下关河,我总觉得他对我们家不怀好意。”
“不至于……”
欧天阳摇了摇手,很肯定地说道:“我养了他十八年,他也跟了我十八年,从十年前开始独立做事开始,给咱们家赚了多少?一半的家业是他赚来的吧?”
说到这里,欧天阳双瞳紧盯着欧达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这个家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只能也只会姓欧,这点,你爸我还没老糊涂。”
“爸,我不是这个……”
听到欧天阳的话,欧达赶紧想分辨下,但随即被欧天阳摇手打断,欧天阳接着道:“这些事你不用解释,我也能明白,我不怪你,反而很欣慰,说明你没被现在的舒适弄昏了头脑,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欧天阳缓缓抬起眼帘,目光温柔地投向书房一隅,那里静立着一张古朴典雅的供桌,仿佛是岁月静好的守护者。
供桌之上,两帧二寸大小的相框并排放置,它们被擦拭得一尘不染,闪烁着柔和而庄重的光泽,透露出主人对过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相框之内,一位风韵犹存、约莫四十年华的女性,以温婉的笑容定格了时光,她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智慧。
而另一帧相框中,则是一位青春洋溢、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面容俊朗,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梦想。
这两张面孔,虽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