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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这时一名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后花园,脚下一个不注意跌在凉亭前方,摔了个满面尘土。
县令顿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忧虑地站起身,带着期盼地目光等待衙役的回答,“发生什么了?”
师爷赶忙将衙役拽起来,扯到县令跟前。
“贼、贼人打进县衙了!”
“啊!?”县令大吃一惊,师爷也觉得两腿发软,当下县衙人手空虚,这是要被贼人趁虚而入啊。
“贼人不是在酒楼与县兵厮杀么,怎么杀我县衙来!”
“千真万确啊!多亏壮班头关了二堂的门,不然现在来的就不是小的,而是贼人了!”
衙役头上挂着一条血痕,显然是被人用兵器打伤的。
“请大老爷快快拿个主意吧,若是贼人翻过二堂的院墙,再过三堂就是后花园了!”
“啊!”县令只觉脑壳被一刀劈成两半,寒凉刺骨的冰水临头浇下来,全身上下冰冰凉凉,止不住的颤抖。
没想到他随口感慨的命运无常,竟一语成谶要加在自己头上!
县令抬手便给自己一巴掌,“我这张嘴哦……”
他忽然意识到一個可怕的事实,县衙是一县之地防卫最森严的地方,贼人胆敢进攻此地,要么说明他们人数充足,有信心在县兵、乡勇回援之际安然撤离。
要么说明他们背后有援军支持,拿下县衙只是制造混乱,为的是后面的大部队进驻全城。
“是闯贼!”县令登时惊呼,“闯贼要夺我商城县!”
“东翁快走吧!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可啊!我身为朝廷命官,负有守土安民之责,岂可轻易弃城出逃,我大明养士三百年,杀贼报国就在今日!”
县令作势回房取剑,与贼人厮杀到底。
然而与县令相处几年的师爷,抬眼便瞧出自家雇主的小心思,玩的就是天子登基前三辞三让那一套,不是咱想当皇帝,是你们非逼着我当,所以我才不得不顺应民意坐上了皇位。
师爷心说,东翁这是不想背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