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只没眼睛,一只没有尾巴……没用没用没用,不痛不痛不痛!再来再来再来!让我跟烙铁再战三百回合!”
狱卒这下算是折服了,头一次见到先天不怕疼痛的人,“你牛。”
两個俘虏硬气十足,唯有『杨文理』摇头晃脑,痛快哀嚎,一副经受不住的模样,脑袋时不时垂落下去,像是被痛苦折磨晕倒。
他实则是感到受刑过程实在无聊,下线去开一把cs。
眼见三个俘虏的态度已然表明,赵老爷的脑子飞速运转思考对策。
就在狱卒打算换个刑具之际,听见身后的赵老爷轻咳一声,待他扭头看去,赵老爷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瞧了瞧痛晕过去的『杨文理』。
从业多年的狱卒堪称人精,当即领悟赵老爷的暗示。他抄起一旁备好的清水木桶,对着昏迷的杨文理便是迎头浇下。
哗啦一声,却是没什么反应。
“嗯?打死了?”狱卒赶忙凑过去试探对方的鼻息。
嗯,还活着。
“兄弟该醒了,到吃饭的时间咯!”那位被烫出两个炭疤的俘虏兴致很高,仿佛没有沦为阶下囚,而是玩了一次亲临其境的剧本杀游戏。
不一会儿,“昏迷”的杨文理果然苏醒过来。
眼见观众醒来,狱卒赶紧表演一番,“你们知道这位老爷是谁么!”
“关我屁事,反正是要死的老东西。”
“答对了有奖励吗?没奖励,你要我答什么!他是你娘生的吗?”
“你们!”
面对两个油盐不进,拷打不痛的“赖皮猴”,狱卒急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有赵老爷在旁,他还是正经地回答,“这位就是本县乡勇的创办人,昔日为官十余载,如今赋闲在家,全县人尽皆知的赵老爷!”
“哦,他就是赵老爷?那个被我们宰了儿子,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要断子绝孙的悲催老头?唉,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努把力,造个小娃娃出来传宗接代,我看难啊……”
“!”
赵老爷数十年养成的沉稳性格,差点被这句话给整破防,在杀子仇人面前维持基本的涵养,已经是他的极限,但两人的污言秽语,时时刻刻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他猛地拍打藤椅把手,亲自说道,“废话不用多说,如实招来你们老巢的位置,我保你们平安,再给你们一份乡勇教师的差事,半生无忧。”
“看见没有,你们大闹县衙杀死那么多官老爷,已是杀头的大罪,赵老爷还愿意给你们活命的机会,还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