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在大都督刘渊治理下换了一副天地,王弥官拜前锋将军,见到慕容棹到来欣喜不已,急忙派人去请楚王刘载,王弥与楚王相交甚厚,时间不长,刘载着便装赴宴,看刘载体长八尺,头戴棕色皮弁(bian,魏晋时期一种鹿皮做的帽子),一袭玄衣,黑色微卷长须,龙目方准,眉骨高耸,见了慕容棹抱拳拱手。
王弥引见,刘载恭敬的说道:“我当何人,原来是千岁,千岁威名远播四海,恨不得见,今日一见三生有幸。”“王爷过奖,棹不过卑国小民,岂能与泱泱大国相论。”“王爷,当初是千岁救我性命,才有王弥今日之荣,名为恩人实为兄长!”“既然如此,我也以兄弟相称。”慕容棹忙道:“王爷,秋风高攀了。”“这位是?”王弥方才注意到范轻荷。“我是秋风未过门的妻子。”慕容棹瞪了一眼范轻荷,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嫂夫人,请坐!”
酒宴排开,黑盘浊酒,果蔬菜肴,绿衣红装,歌艳舞娆,王弥布菜斟酒,对待慕容棹恭敬有加,对于刘载也是如此,王弥说道:“兄长,还不知道吧,王爷文通晓经史和百家之学,熟读孙吴兵法,善诗词歌赋,以书法见长,草隶为绝,武能百步穿杨,双臂拉三百硬弓,勇猛矫捷,能有王爷辅佐我大汉之辛。”“将军过奖了,玄冥愚钝,多亏恩师督促,枯木细琢才有今日之态。”慕容棹听说过此事,上党名士崔游几个学生,包括刘渊,范隆,朱纪皆为栋梁之才,刘载所说的恩施应该是朱纪。
“秋风兄,意欲何往?”刘载问道,“王兄,我奉成都王之命回成都完婚!”慕容棹不能说去洛阳下书,刘载大笑说道:“秋风兄,成都离此千里之遥,何不在平阳完婚。待我引见秋风兄与万岁相见,万岁求贤若渴,何不在此高官得坐,施丈夫之为?”“多谢王兄好意,久离乡音甚是挂怀,田园荒废,祖上无人祭典,乃是在外之人心结所在。”刘载没再劝说,举爵说道:“大丈夫身在四方,终归是落叶归根,秋风兄干此杯,但愿日后常相见!”“天涯殊途,恩情不改,干!”
外面有人进来禀报,石勒求见,王弥一愣,看看刘载。刘载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辅汉将军来了请到宴席同饮。”王爷说了王弥亲自迎接,石勒走进大厅,但见石勒身长一丈,虎背熊腰,长脸中凹,白面卷须,蓝睛高准,头戴冲天盔,身披锁子连环甲,走路有虎步之态,“世龙,请坐!”石勒施礼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将军,我奉万岁旨意率兵攻打壶关,我想借调阎罴以为副将!”王弥本不想出借,碍于情面答应下来,石勒告辞而去。看着背影王弥说道:“石勒与汲桑攻打邺城,虽然败了东瀛公司马腾,却被兖州刺史苟晞战败,汲桑被斩于乐陵,石勒败回,今番出战也是戴罪立功。”“石勒为羯人,可有食人之癖!”慕容棹问道。
“此事汉王深叱过石勒,确有食人之为,行军作战不带军粮,以汉民为食,所言两脚羊。”传旨官到来打断谈话,刘聪接到传旨官下的圣旨,命其带兵攻占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