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引蛇出洞我心不甘!”“小心背后有耳!”两个人围着马车看看而后回去关上门。一切恢复了平静,慕容棹才知道上当了,中了窦霖的调虎离山,三辆马车就是鱼饵,桌彤根本没在车上,这一切都在窦霖掌控中。慕容棹想捉住二人问个明白,那样就彻底的暴露自己。
回到房间看不到一丝光亮,夜里眼睛习惯了黑暗能看出范轻荷坐在床上,身上披着棉被,慕容棹轻声的说道:“我们上当了!”范轻荷没说话,慕容棹走近床边,突然一阵香气四溢,似淡淡的茉莉,又似深谷幽兰。慕容棹摇摇晃晃趴在床边失去知觉。床上的人取下被子,快速将两个人绑好带到后院塞到车里,叫开门连夜飞奔。
同时后面还有一匹马暗中跟随,两天之后马车进了左国城,七拐八绕进了一座不大的府邸。将两个人带到空屋里,时间不长来了一个人,披头散发,用鹿皮条系绕额头,苵直襟式短衣,外披一件羊皮,下身为合裆裤,脚穿的是牛皮靴子。看脸上不像匈奴人,倒像是中原人,有人禀报道:“侯爷,人带到怎样发落?”“把他们弄醒。我有话问!”有人取来冷水浇在头上,慕容棹和范轻荷缓醒过来。
“我问尔等为何与窦家为敌?”慕容棹打量一番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这是左国城,我是纥豆陵宁窦!”慕容棹明白了,双臂被俘站起身坐到身后的凳子上说道:“窦家为大汉之外戚,理应为国分忧解难,而不是叛国投敌,外族入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天下之大滑稽。”纥豆陵宁窦也没生气,看范轻荷长得花容月貌吩咐道:“把女子装扮一番送往主簿府,男人披枷为奴!”
“慢着宁窦,尔为汉人却为匈奴所奴役,难道不知羞耻?”“国乱民不存,我窦家一门三后,祖上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到头来落得满门抄斩,君不明,臣投外邦,臣不明,祸乱朝纲,为我窦家兴族无奈之举。”范轻荷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知他的名头?”宁窦很平静的回答道:“知道!慕容秋风。”“可知慕容秋风的厉害?”“略有耳闻,不过在左国城乃是胡人天下,汉人又如何惊起风浪!”此时有人禀报:“侯爷,郭奎求见!”宁窦吩咐道:“严加看守,不得让他们走脱!”
慕容棹心中大喜,二师兄来救自己了,肯定是师父知道自己被俘,派二师兄来的。可是等了有半日也不见有人进来,腹中饥饿难耐,慕容棹想挣脱开束缚,可是捆绑的牢不可破。范轻荷闭着眼说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想走又怎能查出黑衣教主的下落?”“你甘心嫁给主簿?”范轻荷轻松的说道:“那有何不可,主簿为官九品衣食不愁,免去了整日奔波,风餐露宿。”慕容棹差点吐了血,范轻荷微睁二目观察着慕容棹的表情觉得好笑。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出自《论语·第十七章·阳货篇》,恃宠者和小人都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