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碧大惊失色,急忙放平慕容棹说道:“秋风别动内气,伤已致丹田气阻,血脉不通,运功致逆转次元,伤愈重!”依扎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东方碧求饶道:“恳请圣女网开一面救救二人!”“不敬天地,其心必异,异者当诛,天罚地惩有何怨哉!”慕容棹眯着眼说道:“圣人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为,若为义行,天下无善恶之分。”依扎也未生气,淡淡的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奥米那楞节,我要献祭人牲,胜过大三牲,得神明护佑我族年丰民乐!”慕容棹才明白依扎抓几个人的目的,原来是拿自己祭天,就是放开自己也走不出草原就得失恨于此。
宇文赛罕怪叫一声坐起,手不停抓自己,头发披散开,慕容棹问道:“老巫婆你把赛罕怎么样了?”“不过中了心雷而已,慕容棹看你张狂到几时!”依扎气鼓鼓的走了,该叫圣女老巫婆慕容棹还是第一个,依扎恨不得把慕容棹变成最后一个。慕容棹抓住宇文赛罕的双手,宇文赛罕手指紧紧抓住慕容棹肩头,指甲陷入肉中,慕容棹呼叫道:“赛罕,赛罕,我是秋风!”宇文赛罕似乎清醒一些收回手撕开自己的衣服说道:“你是公子,公子我陪你!”慕容棹急忙又抓住双手,东方碧用衣服掩盖住宇文赛罕的上身,宇文赛罕时而癫狂,时而安定,时而大笑不止,时而垂头抽泣,慕容棹一时没了主意。
两天后,几个人的衣服都成了布条,本来就冷这下凉个透心,慕容棹的左袖被宇文赛罕撤掉围在脖子上说能飞空,身上手指刮出血印,左三条,右五条,甚者宇文赛罕指甲里都有肉丝,宇文赛罕日夜不寐,熬的三人吃喝不想,虚弱不堪。两天后,燕然山下聚集不少带着各色面具人,一般的狰狞可怕,还有的彩绘成各色,千奇百怪。在山下有一座祭台,高一丈二尺二,东西阔一丈二尺二,南北一丈二尺二,合一年天数,上分置五色代表五行,金白,木青,水黑,火赤,土黄,靠南方摆着巨大石桌,可摆下整头猪牛。
依扎命徒儿打开洞门将四人捆绑结实,其实不用绑,四个人也跑不动,顺着台阶押上祭台,按跪在祭桌前。依扎带上鼓目獠牙面具,站在高台之上。台下有几人不经意间靠近祭台,依扎以为是对自己的敬畏也未多想。“上天佑我契丹多载,惩戒世人皆知,本教以抑恶扬善为宗,将恶人献于上苍,免受天罚地惩之刑!”台下一片欢呼。早有带面具者祭酒一步三摇,手持弯刀走上祭台站在慕容棹身后,就等依扎吩咐。慕容棹看罢东方碧,宇文赛罕,微苋说道:“未料慕容秋风竟成传信使者,期儿恨我吗?”“恨有何而起?”宇文赛罕依然痴癫如旧,微苋瘫软在祭台上一句话说不出,慕容棹叹道:“有知己相随,生死看淡。”
依扎看天色吩咐道:“献祭!”祭酒举刀,“慢!”随着叫声台下跳上一人,头戴马神面具,身着长袍,灰布褡裢搭在肩头,慕容棹听声音甚是熟悉,脱口而出,“贤弟!”师重摘掉面具,祭酒却未下刀,依扎才知祭酒不是教中人,带着怒气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坏我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