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出山洞。慕容棹看出东方碧有事说,多是宇文赛罕的事,不是不想听,还需要宇文赛罕的冷静下来。慕容棹忽然想起依扎手上托着盘盂,这次却不见踪迹,其中必有缘故。
洞中无吃食,挨过一夜,寅时时分慕容棹被饿醒,洞里洞外翻了遍没找到一粒谷米,看到柜子竟然是嵌在石壁上有一寸,用力拖出柜子后面出现黑漆漆洞口,俯身进入,里面不大洞穴,放置着几袋稗米,蜀黍和菽豆和几束肉干。这也许是依扎以备不时之需存储下的。慕容棹尽数提出放在柜子里,取出稗米在中洞找了好点锅熬一锅粥。香味四溢,肚子更加翻滚,微苋不知何时已经起来,站在洞口问道:“公子,何处稗米?”“饥困还需问何处?”慕容棹说着拿起破陶锅用残片舀了几下递给微苋,微苋接过并未想象中喝下去,而是转身去了羊皮帐。
慕容棹分成四份,拿起一份,初喝一口甘甜如醴,尝不到平时的辛与苦,还是微苋拿走三份回了帐篷,几口粥却加重饥饿,心里想着有粮不吃更加的难受,慕容棹索性煮上一锅饭放上一根肉干,想美美的吃上一顿,不曾想微苋来的恰到好处,端着锅走了。慕容棹赌气裹着羊皮紧闭双眼假寐,悉悉漱漱之声响起,慕容棹睁开眼床前出现五尺多长斑蛇,昂起头血红叉舌不断吞吐,“依扎已仙逝,快些寻觅良处安身!”顷刻化成白衣女子开口道:“公子莫怕,小女子并无心伤残性命,依扎供奉多年,黄柳仙已寻他处,只是我难忘依扎恩情不肯离开!”“仙有仙道,人有人道,人仙殊途,况久在尘世难免为红尘所染,仙女亦别尘世,独居深山苦心修行当是正道。”“多谢公子,小女子记下,他日大难小女子定报此恩!”说完闪身不见,慕容棹睁开眼,似梦非梦自己都说不清楚。
“秋风,吃饭了!”不知什么时候东方碧和微苋在外面起火做饭,一锅蜀黍,另一锅是野菜混着肉干,“多亏了微苋采了野菜,要不然都得中毒!”东方碧似乎说给慕容棹听,慕容棹听的一知半解也不去理会,端起半拉陶锅吃了几口问道:“赛罕为何不吃?”“赛罕不辞而别!”东方碧漠不关心的忙着装饭说道。慕容棹放下陶锅神色凝重,猛然站起身,东方碧眼角见状冷冷的说道:“赛罕说情错付歹人!”“千里草地凶险无比,我要寻赛罕回来!”宇文赛罕挑开账帘走出来说道:“公子莫担心,姐姐戏谑罢了。”慕容棹方才看账帘一动,知有人在里面是宇文赛罕无疑,也是故意而为之。
宇文赛罕挨着慕容棹坐下说道:“这些时日多谢姐姐,公子,妹妹照顾,赛罕余生难忘!”“即为姐妹何必客气,相帮相助理所应当!”微苋带着羡慕的眼神扫了一圈说道:“好羡慕两位姐姐,我却没有这么大的福气!”“好妹妹,你也是其中一位!”慕容棹暗气暗憋,有东方碧在任何女子接近不得,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
四匹马出现在可拔鲁帐前,头皮将军宾里不豪见到宇文赛罕头皮发麻,耳朵痒痛,连滚带爬报于可拔鲁。可拔鲁正啃羊肋骨,闻言肋骨咽下一半,慢慢的提出来,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