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慕容公子,红叶剑术如何?”“剑气伤人于十步,秋风不如。”“哈哈……,慕容公子谦虚了,渠帅弟子定伸手不凡。”慕容棹笑道:“师名扬天下,弟子愚钝有辱师名。”东方碧起身道:“各位,小女子献丑!”慕容棹暗叹道:“还是改不了火性脾气,武者重武德,戒燥戒气。”朱雨剑出鞘,左出青龙云中翻云覆雨,右动白虎出山风疾惊石。“好剑法!”乌沙起身赞道,东方碧回到座位,慕容棹起身道:“大人,秋风欲拜见坝旗儿医治伤者,在此久住食无味,酒无甘,秋风告辞,改日前来拜会!”“既如此公子保重!”
乌沙送慕容棹走出一里后说道:“朔方肆卢川(今山西忻州市与原平县间之平川。)乃是铁弗部所在。”说完回马而去。两匹马直奔铁弗部,自大汉攻灭匈奴,王庭不复存在,各部族纷纷自己,铁弗乃匈奴右贤王刘去卑后人,刘虎被立为酋长,掩息刀兵,与各部友善相近,兵马强壮,原依附于大晋,后举兵反叛,并州刺史刘琨联合代国拓跋猗卢大败其军,后投靠汉赵,刘聪预属宗室,拜安北将军、丁零中郎将,封为楼烦公。
慕容棹见此地百姓喜笑颜开,逐牛牧马好不自在,向放牧者打听坝旗儿,牧民扬鞭指向远处如同白云般的帐篷说道:“最大最美的毡房便是!”慕容棹谢过催马前行,不想前面羊群拦住去路,看不到边际,少说也有三千头,偌大的羊群只有一匹红马,一位红衣女子驱赶,有羊掉队女子飞身人影在羊背上闪动,鞭子准确的打在掉队的羊身上,在羊背上踩踏却未引起羊群的骚动,慕容棹不禁赞道:“异邦多奇人异事。”话音刚落头顶劲风不善,慕容棹提马窜出几步,鞭子在空中划出优美圆,清脆响声令羊群一阵涌动,鞭子拦腰抽到,慕容棹飞身跃起一丈,少女轻点羊背,如同一团羊毛,轻且无声,长鞭由下又至,慕容棹借下落之机身子侧闪,右手抓住鞭尾。
“姑娘且息怒,因何动武?”慕容棹坐在马上问道,女子哼一声说道:“都言汉人多狡邪,心怀不轨,今日方知此言为真!”慕容棹松开手笑问:“何以见得汉人如此行径?”“见美色而心乱,闻丝竹而耳迷,吃酒乱其行,见利摒其义,此等行径又当如何解释?”“一束瓜果,酸甜各异,怎可一概而论其良莠,姑娘秋风非贤非仙,道义自在心中!”说罢催马前行,“慕容秋风!”女子放下鞭子望着远去的背影思索片刻后转身离开。
白毡房前驻马,帐口四名青衣女子垂手站立,对于慕容棹到来面无表情,“烦劳列位姐姐通禀,慕容秋风求见巫师坝旗儿!”“大胆,竟敢直呼巫神之名!”慕容棹深施一礼道:“姐姐莫气,秋风言语轻薄,恳其恕罪。”“巫神外出不在帐中请回。”女子冷冰冰的说道,慕容棹有求于人不敢造次,只得回身离开。身后跑来一匹马,身披铠甲,灰色征衣,手提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