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
存折上有二千三百多块钱,以乔宝珠现在的工资来算,她不吃不喝六年才能攒下这么多。
但是沈骁不应该啊,他一年工资就将近一千块钱。他吃喝都不花钱,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乔宝珠嫌弃的将那本存折丢到了炕桌上,就着煤油灯织的头昏眼花了,也没将毛裤织完。
“太多年不织毛衣,手生了。看来明天回家带不回去了。”
乔宝珠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懊恼自己工作效率太低。光懊恼也没用,白天处理事情没时间织,晚上光线太暗又影响进度。
家属院没通电,屋里点的煤油灯,味道重光线暗害熏眼睛。
总不能为了给养父一个惊喜,再把眼睛熬坏了。
乔宝珠没有内耗的毛病,将织了一半的毛裤一丢,起身下炕刷牙洗脸。
出去倒水的时候,正犹豫要不要给沈骁留门的时候,看见外面影影绰绰有个人影往这边走。
乔宝珠赶紧回屋,踢了鞋子钻进被窝,将脸埋在被子里假睡。
沈骁眼神很好,老远就看见了出门倒水的乔宝珠。进屋之后,发现她没有将炕桌撤下。
炕桌上放着调到最低光亮度的煤油灯,装了半杯清水的玻璃杯,以及织了一半的毛裤。
炕桌左边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而乔宝珠背对着他睡在炕桌的右边。
她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沈骁心里明镜儿一样。
他转身去屋外,快速的洗漱一番,这才蹑手蹑脚的上了炕。
乔宝珠一直闭着眼睛,淡定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作为青岩山赫赫有名的镴枪头,乔宝珠不信沈骁能对她做点什么。就怕他是个要强的,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在她身上搞些折磨人的花样。
就像上一世的赵海洋,被她偷偷喂了一年的雌二醇之后,彻底失去了某些功能。一有时间就去折磨那些年轻貌美想要企图上位的小姑娘。花样之多、手段之狠,刑部尚书来了都得喊声前辈。
乔宝珠担心沈骁也会搞这些,一直提防着他。
直到隔壁传来鼾声,乔宝珠这才放心的睡觉。
而她并不知道,炕桌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