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场里没有啥事儿吧?”
“场里一切正常,今年冬天好像比往年闲了挺多,都没什么活儿了呢。”
乔振国进了屋走到父亲身边,拽过一个凳子放倒了坐在上面。从面前的筐里抓了一把麻线,也跟着搓起了麻绳。
“没什么活儿?”
乔长富不屑的冷笑一声,嘴里的旱烟抖了抖。
“去上头下的文件要搞水利工程,去年部队打头阵干了一半儿,剩下的就得咱们干了。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了。”
乔振国吃惊的看着父亲,他每天都会去场部的,竟然一丝消息都没听说。
乔长富看着儿子一脸吃惊地表情,得意的笑起来:“你以为你爹我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场长?”
乔振国一脸惭愧,“还是爹厉害,我在场部都没听说。是我没用,跟着爹干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乔家屋里静悄悄的,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敢说话。大家都装作很忙碌的样子,拼命地跟手里的活儿较劲儿。
“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乔长富一反常态的没有训斥儿子,反而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前我在你身边,你看的多做的少,很多事情想不到。这次我停职反省也是个好机会,你要在这段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
“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乔振国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副要努力证明自己的模样。
“大哥加油,我相信你一定比赵海洋强。这次你要将赵海洋狠狠地比下去!”
乔丹凤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平时乔长富对这个女儿也多有放纵。
众人见这父子俩说正事都不敢说话,唯有乔丹凤却敢插嘴。
“放心,我肯定超过赵海洋。”
乔喜凤屡次惹事儿,不仅连累了乔长富停职,还要憋屈的将本属于乔振国上大学的机会让给赵海洋。
别说乔家大房自己,就是瘫痪在炕上的乔老爷子也是气的够呛。
现在大房这边的人,没有不讨厌赵海洋的。
乔振国自己也委屈的紧,他是乔家的长子长孙,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