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高丽曼,错过了很多人。
二人正说着话,高丽曼拿着一张纸期期艾艾的靠了过来。
高丽曼脸色白如纸,眼神呆滞,走路摇摇欲坠。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被吓得不轻。
“写完了?”
乔宝珠瞥了一眼高丽曼手里的稿纸,看着上面写写画画糊了一大片。
挑着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高丽曼:“就写了这几个人名?”
“有,好几个人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叫王婆子,周婶子。”
互助社里只有一个简易的炉子,里面填的是从捡来的树枝还有玉米芯。室内空间大,炉子又很小,只有围在炉子边烤火身体才不冷。
在这种寒冷的环境下,高丽曼吓得鼻尖上冒了一层冷汗。
“王婆子?周婶子?家住哪里,每个人都拿了多少纸盒?这些你都记得吧。”
乔宝珠的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在高丽曼听来就像是阎王爷的催命符。
“我不记得了,我全忘了。”
高丽曼的精神几近崩溃,刚才跟纪荷花吵架时的那份底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不记得了?全忘了?”
纪荷花满脸嘲讽的看着高丽曼:“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在脑子里了。”
“还说什么,村民交不上纸盒,就去人家家里搜。”
“你都不记得谁家拿过单位的东西,你去谁家搜啊?挨家挨户的搜吗?凭啥啊,凭你是土匪?”
纪荷花的话让高丽曼羞愤不已,大脑袋都快埋进裤裆了。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高丽曼终于扛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乔宝珠让她写下人名的时候,高丽曼还挺不服气的。觉得乔宝珠胳膊肘往外拐,跟纪荷花穿一条裤子。
等到她开始写人名,高丽曼意识到不对劲了。写下前三个人名的时候,她还记得那几个人叫什么、家住在哪儿、从她手里拿走了几个纸盒。
从第五个开始,高丽曼记不住纸盒的数量了。
第十个村民开始,高丽曼想不起那人的大名叫啥,只记得平时她好喊的是张婶、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