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也伺候你爸这么多年,没让你们吃不上穿不上。”
“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几个拉扯大,最后落个我功夫不到家。行啊,你厉害,你功夫到家,以后你自己做鞋做衣服吧。我是不管了”
李燕一脸伤心的背过身,有种想死的冲动。
忙活了半辈子,男人不疼自己、孩子不疼自己,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李燕想到了白红梅,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都有朋友来往。
哪像她,心里有点委屈,都不知道跟谁说。
李燕越想越憋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郝红梅看见母亲一抖一抖的后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伤人。
可她拉不下脸跟母亲道歉,别别扭扭的卷着手指,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燕的后背。
“你,你要是着急用顶针,我这还有几毛钱,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说完郝红梅从炕上跳下来,抓着挂在墙上的帽子、围脖就往外跑。
也不管后面李燕歇斯底里的拒绝,像是听不见一样往外冲。
郝红梅一溜烟跑没影儿,并没有引起隔壁母女俩的注意。
这娘俩此时在屋里正懊恼着,怎么就错过了沈骁这么一个金龟婿。
“闺女,你说谢老三说的能是真的么?沈骁家里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他爹是干啥的?”
白母反锁上门,又放下了窗帘,确保在屋内做什么都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后。
解开炕柜最下一层抽屉的小锁头,从里面拿出一袋奶粉来。
将最后一点奶粉倒进搪瓷缸子里,倒了点热水冲开,端给白红梅。
躺在炕上把玩着拨浪鼓的魏红,闻到了奶粉的香气,咕噜一下从炕上站起来。
眼睛死死地盯着白红梅手里的搪瓷缸子,馋的嘴角流出长长的口水。
“妈,你把魏红抱一边去。你看她那埋汰样儿,恶心死我了。”
“魏红,你咋又淌哈喇子呢。你都多大了?”
白母看见魏红痴恋的盯着她妈手里的搪瓷缸子,心头一酸:“唉,真是可怜啊。红梅,你也魏红留一口解解馋。她才三岁,正是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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