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大霉咱们又得吃挂落。”
上次乔喜凤在村里散播迷信思想,被委员会的人罚去扫厕所、挑大粪。
她一人犯错全家都跟着丢人,本来应该被爹妈训斥的。
可乔喜凤掉了几滴眼泪,说了两句鬼话之后,爹妈不紧不生气反而心疼起她了。
爹妈不敢报复委员会的人,就把火撒在了自己的头上。
乔光明一想到前阵子,他得给上工干活的乔喜凤捡柴,他媳妇儿要帮乔喜凤洗衣服,就觉得窝火。
“那怎么办?就没人治她了?”
乔光明茫然的看着妻子。
“光明,你小时候对三丫咋样?你俩关系还不错的话,不如咱们巴结巴结她吧。”
陈小珍眼珠子一转,将早就盘算好的想法说了出来。
“三丫?”
乔光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可从来没打过她,我也没欺负过她。”
说着乔光明惭愧的低下头,三丫在家里过的是啥样的日子,他这个当大哥的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自己也自身难保,虽然他是个儿子,但是他脑子笨啊,处处不如大伯家的卫国。
爹妈本来看他就来气,他也不敢主动往爹妈身边凑。
“你没欺负过她就行。”
陈小珍听说丈夫跟乔宝珠没有矛盾,心里欢喜极了。
“我手里的纸盒马上就糊好了,明后天找个机会咱俩一起去趟场部。”
乔光明不明白妻子这话什么意思,他俩不是在说三丫么,怎么又要去场部了。
陈小珍自动屏蔽丈夫茫然的眼神,没有跟他解释的太细。说多了,就凭他那花生豆大的脑仁也想不明白。
“要想分家单过,只能投靠她了。”
陈小珍一想到昨晚偷听到婆婆跟小姑子的话,就忍不住心里发寒。
也许她可以拿这件事,去乔宝珠那里邀功,也说不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