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要凤,我们家的大少奶奶,人家多能耐啊。偷偷摸摸跑到我闺女的单位,说她娘家买的特价煤才十几块钱。咱就说,你娘家真有本事买十几块钱的特价煤,为啥不回来跟家里说?你自己家冻的跟三孙子似的,不用多买点煤烧吗?”
金大妈点点头,一脸凝重:“是这个理,你家老大媳妇儿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咱们自己花钱买煤,又不需要她娘家花钱,藏着掖着真是没必要。”
“哼,没必要?她还有更厉害的呢。这个傻哔,竟然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说帮忙买煤的曲医生吃了回扣。把曲医生的闺女气个半死,人家说啥也不收煤钱。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儿?”
“人家是帮乔老板的,咱们家孩子在乔老板那上班,借着乔老板的光。就算人家收点手续费,你有啥证据啊?没有影儿的事儿,你咋好往出说?”
“现在好了,特价煤买不上,还得罪了人。”
金大妈这才明白,为啥前头忙的热火朝天,韩家一吨煤都没有拉回来。
原来是崔要凤这个猪脑子乱说话得罪人,真是个搅家精。
“买不上特价煤是小事,大不了多买点桦树皮,也能对付一冬。只是你家美娟这工作,本来就不是铁饭碗,连临时工都算不上。得罪了老板,以后还怎么在人家手底下混饭吃啊?”
金大妈担心的事,正是韩美娟父母担心的。
闺女早上气呼呼的跑回来,将崔要凤得罪人的事情说完,又气鼓鼓的跑回店里。
老两口急的坐立难安,将崔要凤叫过去仔细问了一遍。崔要凤自知理亏,在公婆面前极力挽尊,因此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崔要凤嫁过来四五年,她是什么德行,老两口心知肚明。
他们担心崔要凤得罪了曲阳,曲阳的父亲曲振华在火电厂有熟人能帮乔宝珠买特价煤。
这是乔宝珠用得上的人脉,她可以直接开除韩美娟,借此讨好曲阳。
韩美娟是个兔唇,已经23了还找不到婆家。如今她有了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