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显于贵戚,亟待一个进身之机,只要殿下给了他这个机会,可大胆用之。”
“辨受教了。”荀攸一番话打消了刘辩的疑虑。
“今天的事情正是曹操向殿下纳的投名状,殿下当有所回馈!”
“当如何回馈?”
“让他知道殿下结交之意即可。”
正说话间,小卓子来报陛下召见太子。
“这里有劳先生了。我去去就来。”刘辩对荀攸说。
“殿下放心。”
…
随太监来到北宫,见灵帝坐在大殿上,下手跪着蹇硕。刘辩小步快跑跪在殿前,高呼:“儿臣叩见父皇。”
“听说你杀了蹇获?”
“父皇容禀,蹇获杀了我的副将鲍余,弄得下军全营激愤,不得以才杀了他。儿臣刚接手下军,不如此如何约束手下。”
“鲍余克扣军饷,死有余辜。”蹇硕回道。
“蹇大人可有证据?”
“下军三个月未发粮饷,鲍余身为代理之人,不是他克扣还有谁?”
“蹇大人这是诛心之论,岂可凭此擅杀大将。”
“这…”蹇硕一时语塞:“虽无明证,鲍余身为代理之人,亦当负失职之责。”
“据我所知,鲍鸿死后,是蹇大人主理下军。”
…
“好了。”听了他们的争论,灵帝大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喝止两人的争吵:“鲍余贪墨虽无实证,但作为下军副将,不免失职之罪,人已死了,不再追究。太子不辨是非,激愤之下杀了蹇获,着亲自到蹇硕灵前拜祭,禁足三天,以示惩戒。”
“皇上,蹇获是奴才的亲弟弟呀,他死的冤枉呀!”蹇硕嚎啕大哭。
“他冤不冤枉尚未可知,正是念在他是你的亲弟弟,朕才命太子去给他祭拜,你还奢求什么?难道让太子给他抵命?”灵帝怒道。
“奴才不敢!”蹇硕吓得磕头如捣蒜。
“起来吧,你也是苦主,但是你不敬太子,便是死罪。”灵帝故意敲打蹇硕。
“奴才死罪!”
“好了,你去兵部给下军再领三个月粮饷,交给太子。”灵帝为了安抚蹇硕,替他出了克扣的粮饷。
“奴才遵旨。”
“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蹇硕起身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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