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了?”
“好像是七圈...”
“七圈?你数漏了!明明是八圈!”
“真牛逼啊...”
训练场的角落。
二连的新兵们望着在跑道上健步如飞的身影,议论纷纷,语气中不乏钦佩与敬畏。
“哟,还有心思关注别人呢?”
“看样子休息好了?”
“俯卧撑预备!一放二起!”
“一!”
“把腰都给我挺起来!”
“你特么趴地上得了呗?”
“咋的?艹地呢?”
一旦涉及到训练。
史继东的嘴不光碎,并且损。
艹地...
这词是谁发明的呢?
还特么挺形象!
有些自恃体能不错的新兵,在被史继东练的龇牙咧嘴之余,抬起头来,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向了跑道。
他们也想去跑步。
虽然说不好俯卧撑和跑步,究竟哪个更累。
但跑步至少没有烦人的史继东在耳边嗡嗡啊?
那感觉,就彷佛九只名为“班长”的蚊子,凑到了一起。
数量不多,但声势不小,一个比一个烦人不说,还得担心会不会被“蚊子”突然咬上一口,脑子里那根弦得随时紧绷着。
主打就是一个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而就在新兵们怨声载道的功夫,赵卫红又一次从二连的队列前经过。
他的步伐已经没了最开始时的矫健,显得有些沉重。
但赵卫红并没有放慢速度,而是竭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跟上魏刚的速度。
魏刚明显没出全力,甚至还有功夫回头看了赵卫红一眼。
“啧,卫红,你这体能让我有点失望啊!”
“这才几圈啊?你就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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