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的父亲,他对你有怨恨,在所难免。”
时酌坐来床边,握着女人的手,整件屋子里似乎容不下第三个人。
可池秋就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
卫妤被盯得不自在了,才推开男人,看向池秋所在的位置。
对方竟还对她笑了笑。
“你们继续,我不打扰,我看着就行。”
“……”
被人刻意盯着,两人也不好意思。
时酌放开了她,介绍道:“她就是池秋教授,苏天辰的对手。”
“介绍我的时候别带上他的名字,他不配。”
池秋十分嫌弃:“你和他这种人曾经竟然是兄弟,你是眼瞎还是心盲?”
卫妤:“……”
这位年轻的教授,嘴是一点不留情,敢这样和时酌说话。
“都过去了,现在我和他,只是敌人。”时酌忽然道:“你在苏天辰的饭局上受伤,以他的性子,不会给你下药?”
卫妤:“……”
没想到还是被他察觉了。
“所有人都被他下了迷药,至于有没有下别的药,我不清楚。”
她眼神躲闪,时酌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却没有戳破。
“没关系,你被下了什么药,我给你查查就行。”
池秋随身携带着采血针,取了一管血后便离开了。
“我的实验室在工业园区,你们要找我的话,去那边就行。”
直到池秋离开,时酌便道:“他是不是给你用了那种药?”
“医生说,刀上有,但对我的血液无效。”
卫妤如实道:“我觉得很蹊跷,但我现在确实还没什么影响。”
竟然还有这种事?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或许是这个原因吧,我并不觉得我的血液有什么特殊的。”
时酌十分后怕。
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竟然经历了那么多,而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所以,理论上来说,你受伤后是会失忆的。”
男人更加害怕了。
该说上天眷顾吗?
“但我现在没有失忆,这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