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太一样了，如果苏天辰继续对这试剂改进，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卫妤忍不住问：“你们云国，也能包容这种实验吗？”

“那倒不至于，只是他做事做得比较干净而已，就像现在，就算你们知道他做了这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指证他。”

在云国时，池秋每天都在和苏天辰进行对抗。

可为什么实验效果总是会比他差一截……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不断完善自己。

后来才知道，他直接找人来做实验。

“我为此事还去当地的警局指证过他，哪怕那场实验是我亲眼所见，可那个参加实验的男人……竟然否认了我所说。”

池秋摇头：“后来我才知道，苏天辰找来的实验体，基本都是贫民，云国的贫民过得很艰苦，苏天辰给他们一大笔钱，保证养活他们的家人，他们怎会不愿？”

卫妤：“……”

如此，双方达成协议，就算有指证，没有足够的证据，双方都否认此事，自然无法再调查下去。

“扯远了。”池秋回归正题：“现在，苏天辰的研究到什么地步，我不好说，但只要他有任何动作，我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从实验室出来，卫妤的心情有些沉重。

时酌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各怀心事，都是因为苏天辰这么一个人。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男人忽然道歉，让卫妤哭笑不得：“你怎么又道歉？此事与你无关啊。”

“苏天辰他是要对付我，你……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

卫妤摇头：“严格来说，苏天辰他毁了我一段感情，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认识苏天辰，也接触不到真相。”

可得知真相一定就是最好的吗？

如果她不知道有关苏天辰的一切……和宋景明的关系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知道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那段感情，早已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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