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吵了两天还没有结果。
族长一气之下,带着决定逃难的几家就离开了村子,但他们带的粮食和水都有限,一队人走了半个多月后就开始缺粮缺水。
大家不敢把粮食吃尽,只好混着土饱腹,而郑家大房的喜妞因此开始胀腹。
郑家大哥郑秋来见这样不是办法,便集结了几个汉子去猎野猪,谁知野猪没有猎回来,一群人死的死伤的伤,而郑秋来也身负重伤没有挺过第二日。
郑氏听到此,捂着嘴嚎啕大哭,她大哥正值壮年没想到竟就这么没了。
郑春来劝慰了一番,接着说道:“为此,族中很多人家都怪罪大哥,因为这个主意是大哥出的。大哥去了后,他们就有意无意的争抢咱们家的口粮,说是咱们家欠他们的。”
“娘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咱们家也因此脱离了逃难的队伍。”
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郑春来红了眼眶,他原本以为他们一家就要命丧于此了,不想却碰到了苏老爷一行人。
“是苏老爷治好了娘的病,我见咱们一家眼看就没有了活路,求了苏老爷买下我,只要能每日给两碗粥就行。
就这样咱们一家跟着苏老爷到了北疆……”
徐念听的心中酸涩,倘若她没有空间,倘若洛槿安不曾留下那些银两,不知他们徐家又是什么下场。
郑家众人落户在了崖口村,徐念一路走过来发现这里破败的很。
到了郑家时,郑氏看着眼前的房子眼泪又不受控的落了下来,这歪斜的土胚房恐怕一场大雪就能压倒。
郑春来也是满心苦涩,虽说他每月有个一百多文的月钱,但家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哪里还有余银修房子。
虽说今年他爹和他二哥开了两亩荒地,但能有多少收成还不知道呢。
郑母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竟是小儿子,还疑惑问道:“三子,你咋回来了?东家让你回的?”
不待郑春来答话,郑氏已经推开栅栏门跑了过去,颤声喊道:“娘,我是春枝啊。”
郑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贵妇人一颤,待看清那张脸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