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了旧伤…”
不待他说完,关茗卉就开始扒起了他的衣服,忧心道:“身上有伤怎么不说呢,幸好我习惯了备药粉,快点看看伤口可撕裂了。”
郑言哪里能让她看,这一看不就露馅了吗?
他拉着对方伸过来的手顺势躺倒在了拔步床上,关茗卉还想挣脱开坐起来,可握在她腰间的手却像钳子一样。
“你…你放开我,小心我压到你。”
郑言目光炯炯,郑重道:“我还欠夫人一个洞房花烛夜呢,现在还上可好?”
关茗卉目光飘忽,呢喃细语道:“谁要你还。”
郑言微微抬起身,将耳朵凑近关茗卉,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哦?让我现在就还,好,为夫领命。”
还不待关茗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看着上方笑的不怀好意的人,她握起粉拳砸了过去。
“你…你这人…好生不要脸。”
郑言啄了啄那张气鼓鼓的俏脸,哈哈笑道:“我若再要脸,就怕夫人要怨我了。”
话落床幔被他挥手放了下来,遮住了床内旖旎的景象,摇曳的烛光中只能隐约看到两具交错的身躯共舞。
郑言回府这件事很快传遍了边护使府,但更快传过来的是他乐颠颠的牵着自家夫人回了正院,还把下人都关在了院外。
而郑言和关茗卉二人之间的氛围并没有府中人想的那么绮丽。
二人对于两人共处一室这件事都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室内静的落针可闻,郑言更是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的浓茶。
幸好芝兰敲响了房门,“夫人,老爷的洗澡水准备好了。”
关茗卉朗声道:“进来吧。”
几个婆子将水提进了汤房,倒好洗澡水后匆匆走了出去,芝兰也快步跟了出去,甚至还将房门关了起来。
关茗卉看了看汤房又看了看正在卸甲的人狠了狠心走了上去。
“妾身给你更衣吧。”关茗卉虽做了心理建设,但手还是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郑言含笑看着低着头和衣襟上的纽扣较劲的人,不知为何心中漫上了一层淡淡的欢喜。
他握住那双柔荑,“为夫虽为国征战责无旁贷,但对夫人总归有所亏欠,是为夫的不是,这段时日委屈夫人了。”
关茗卉没有想到郑言会跟自己道歉,她父兄同为武将,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但她不得不承认郑言的话让她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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