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郑言咽下嘴里的食物这才道:“说起来这次我能归家还有赖于郡王殿下,就是可惜殿下只能在军中过节了。”
关茗卉有些不解,按理说军中有将领坐镇,也不必郡王殿下守在军中才是。
郑言这才解释道:“炎阳军已经被黑甲军打怕了,更何况他们如今缺粮少食的,就打算议和,听说已经将求和文书发往盛都城了。郡王殿下守在军营,是怕朝廷再派像文家纨绔那样不靠谱的和谈使来。”
“……”
席间虽然一直是郑言在说,关茗卉在听,但一顿饭终于让这对夫妇不再那么陌生。
下人已经把桌上的残羹剩炙都撤了下去,两人也都在侍女的服侍下净了面、簌了口。
伴着屋中的烛光,郑言捧着一本兵书看了又看,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翻过一页。
关茗卉静坐在桌前,数了一只又一只的羊,但却没有一丝睡意。
郑言半卧在床头偷偷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突然“哎呦”了一声就倒向了床。
关茗卉被声音吓了一跳,急匆匆奔向床上的人关切道:“夫君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郑言坐起身子,抻了抻胳膊轻声道:“无事,就是刚刚不小心牵扯到了旧伤…”
不待他说完,关茗卉就开始扒起了他的衣服,忧心道:“身上有伤怎么不说呢,幸好我习惯了备药粉,快点看看伤口可撕裂了。”
郑言哪里能让她看,这一看不就露馅了吗?
他拉着对方伸过来的手顺势躺倒在了拔步床上,关茗卉还想挣脱开坐起来,可握在她腰间的手却像钳子一样。
“你…你放开我,小心我压到你。”
郑言目光炯炯,郑重道:“我还欠夫人一个洞房花烛夜呢,现在还上可好?”
关茗卉目光飘忽,呢喃细语道:“谁要你还。”
郑言微微抬起身,将耳朵凑近关茗卉,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哦?让我现在就还,好,为夫领命。”
还不待关茗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看着上方笑的不怀好意的人,她握起粉拳砸了过去。
“你…你这人…好生不要脸。”
郑言啄了啄那张气鼓鼓的俏脸,哈哈笑道:“我若再要脸,就怕夫人要怨我了。”
话落床幔被他挥手放了下来,遮住了床内旖旎的景象,摇曳的烛光中只能隐约看到两具交错的身躯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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