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知为何殿下这样冷静,但也不敢耽搁,起身跟着去了一旁的小书房。
洛槿安挥退过来上茶的小太监,冷冷的看向砚芙二人。
“今日你们如何遇袭的过程一一道来。”
“是”砚容看了又快要落泪的砚芙一眼,轻声道:“最近王夫人热衷给小姐做衣衫,小姐见这件事可以转换王夫人的心情,就想带着奴婢二人去织锦阁给王夫人选些时新的布料。
我们几人还不等到织锦阁的时候就冲出了一帮杀手,下手很是狠辣,幸好有殿下安排的暗卫在一旁保护。”
“难道这群人的身手在暗一之上?”
砚容摇了摇头,“是暗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还有第二群人,而且奇怪的是这些人都冲着砚芙而来,小姐受伤是因为…为砚芙挡刀受的伤。”
砚芙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颤声道:“小姐都是因奴婢之故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奴婢任殿下责罚。”
洛槿安却没有说话,手指不住的扣着桌案,扫向低头的砚芙时眼睛闪了闪。
“你今日戴的珠钗哪里来的?”
砚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摸向头上的珠钗这才回道:“这是两日前小姐赏下来的,不仅奴婢有,砚容、砚慈也各有一只。”
砚芙低下头,她今日出门是觉得这只珠钗很配她的衣裙这才戴出了门,不知有何不妥之处。
砚容也看向那只珠钗,有些恍然道:“难道那些刺客根本就不识得小姐面容,是根据衣着钗环等物识人的。”
砚容这么一说,砚芙也反应了过来,是了,今日出门小姐穿的很是素淡,砚容打扮的也不出众,相反她头上的这只东珠珠钗虽说品相不是最上乘的,但也不是谁都能戴的。
怪不得小姐受伤后一直竭力奔着她而来,可越是这样砚芙心里越是难受,谁家主子这个时候不想着趁机逃命,偏偏自家小姐是个傻的。
洛槿安弄清了事情经过迈步走了出去,想来墨白那边今夜应该也能有消息了。
洛槿安接着回到寝殿,见徐念还在沉睡,只是偶尔蹙起的双眉在昭示着麻沸散的药效在慢慢退散。
他接过韩书仪手中打湿的巾帕,轻轻的按在徐念的唇上,看着毫无生机的人心中一阵刺痛。
有时他宁愿自己的念念能活的自私一起,他不敢想若面前人有个万一他会怎么办。
“韩姑姑,你去准备一张睡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