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害怕简直让他变了一个人。
常海没有再多问,点头:“好。”
随后梁隽臣又提醒道;“国内是法治社会,人可以弄到国外去。”
“好。”常海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这个晚上,只有得到消息的盛薏赶来了医院。
“她怎么样了?”盛薏站在梁隽臣面前,往病房内看了一眼。
“她没事,所幸那帮人只想要钱。”梁隽臣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说这话时,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盛薏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声音一下子压的很低:“你害怕了。”
短短的一句,几乎让梁隽臣内心的防线分崩离析。
他扭头冷冽的瞧着她:“你怎么还有空来这里,温烛不缠着你了?”
“他跟我又不是什么正经关系,我去哪儿是我的自由。”盛薏自嘲般的笑了笑。
梁隽臣没有什么表情,盛薏的事,和他再没有关系,她身上那点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盛薏看着他这冷漠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梁隽臣,除了自己在意的人,谁都不会关心。
“周律师说阿昭有判无罪的可能,谢谢你。”
这背后一直压着盛昭案子的人是梁隽臣,周随能帮她变化,也是梁隽臣背后操作。
她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温烛,做了那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这是你应得的。”
“你什么时候爱上沈希夷的?”盛薏真好奇,像他这么心狠手辣的人,竟然也会把一个人这么放在心尖上。
她飘在和他各种各样的桃色绯闻中不过就是沈希夷的挡箭牌。
可惜,这次她这个挡箭牌,没有起到作用。
这个问题,梁隽臣认真思考了,大概是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清溪镇的那条河沟时,她给他送了吃的。
“大概很久以前。”梁隽臣这句回答似乎是自言自语。
但盛薏听清楚了,忽然心生羡慕,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温烛对她,算什么?他人前衣冠楚楚,人后在她身上失控,她对他从来都不那么重要。
他每一次选择,她都不是第一选择。
她跟梁隽臣坐的很近,两人似乎也聊的很投入,连温烛站在面前她都没注意。
“挂掉我的电话,就是来看他?”温烛冰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盛薏蓦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她下意识起身,也懒得解释:“我是来看希夷的。”
温烛冷眼盯着她,冷静在一点点消失,目光转向一旁的梁隽臣:“你既然把她卖给我了,就要有跟她保持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