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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梁太太做的瓷器都很好。”
“我能给她钱是不假,给她资源也不假,但画工和雕刻这样的基本功我可给不了,在座的各位年纪比她都大,但个个基本功不成熟,你们怎么好意思背地里蛐蛐别人的?”
梁隽臣冷峻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冰霜,看她们的的眼神也充满嘲讽。
几个人触及到梁隽臣这样的眼神,吓得畏畏缩缩,大气都不敢出。
“她什么都配得上,毕竟她向来只努力,而不是在背后蛐蛐别人。”
没有人敢回应梁隽臣,不管他骂的多难听,他们也得受着。
沈希夷和几位老师合影结束后浅聊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随后抬眼一看,就看到梁隽臣坐在最醒目的位置,而之前位置上的那些人都不见了。
她从上面下来走了过去,好奇的四下看了看。
“之前这里坐了好几个同行,他们人呢?”
“我让他们滚了。”梁隽臣说的很随意,也不甚在意。
那几个嘴巴痒的人,他几句话就能改变他们的人生。
“你是听见他们说我坏话了。”
梁隽臣微微挑眉:“原来你知道他们说你坏话?”
“任何行业都有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至于毁掉别人的职业生涯。”
梁隽臣尽管没有明说,但沈希夷已经猜出来这个男人几句话改变他们的人生。
“我只是让他们回去潜心修炼,没有打算在任何赛事上为难他们。”梁隽臣有些不悦。
沈希夷闻言,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清楚的很,走吧,活动结束了,晚上高信安排了饭局。”梁隽臣也懒得跟她计较。
晚上,沈希夷重再次和他们坐在了一起吃饭,看到梁隽臣跟高信逐渐聊的熟络,她没有什么胃口。
盛薏给她夹了爽口的小菜到她的碗碟中:“怎么了?”
“我不饿,下午在交流会上我吃了不少点心。”
“现在你在弱势,千万不要起别的心思,嗯?”盛薏也是知道了温静来东城的事。
梁隽臣过来是直接把人关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