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你是社首,我是帮主,这第三阵就你我对决,如何?”慕容飞正要答话,那边银蝶邀功,不顾伤势,跳将出来道:“帮主少歇,看我将他拿下。”话音未落,场中电光缭绕,那银蝶刚过去,只觉眼前一片光亮,心中大骇,连忙施展缩地成寸,后纵一步跳出圈外,还不等看身上是否受伤,背后忽地一冷,只觉天地一暗,勉力回头,只见金太保正冷冷看着他,那一掌正印在他后心,金海道:“败军之将!”银蝶还想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喉头咯咯作响,翻身摔倒,身体甫一接触地面,忽地前胸后背十数道伤口一起崩裂,鲜血化作血雾喷出。金太保大袖一摆,掸开血雨,抬头望着慕容飞道:“好剑法,此人已中剑,却是死在我手,今日我已开了杀戒,便不再伤人。”回头招呼一声,人群立时散去。
却说众人返归和社,待慕容飞梳洗了,安顿了龚十八伤势,众兄弟忙问缘故,慕容飞只说何必我武功极高,在己之上,却被人劝走,李家兄弟正在东海善后,自己昼夜兼程赶回,恰恰救了曹骏一命,慕容飞道:“你等如何胆大,敢去赴会?”张果道:“大哥不知,我等依仗此物。”说罢从袍子里面取出一圆球样东西,慕容飞眼神一缩道:“这是何物?”曹骏笑道:“此为管子功劳。”管应子难得挠头道:“此为我仿龙虎山的五雷开花炮制作的,我自唤作‘风火雷’。”“威力如何?“张果道:”十步之内无人能避,靠里面牛毛针和霹雳火伤人,不逊于狂风扫。”“难怪你等敢去赴约,原来依仗此物。”“可惜此物制作不易,管子一月也只做出了三颗。”当下管子讲明用法,又予了慕容飞一颗。众人又去看龚十八郎,龚十八勉力道:“我虽受伤,可牵制桃花女,大哥赶到,我等联手,又有风火雷相助,当可诛杀几僚。”慕容飞道:“兄弟且先养伤。“复向天叹道:”我虽悟出缠丝劲,贯通剑道,但实无胜金太保把握。”彼时彼刻,金太保亦对众人叹道:“慕容武功大成,剑道通玄,我已无必胜把握。”
当夜各自安歇,那明月正是上弦,光芒淡淡,慕容飞正在屋舍内练气,忽地心念一动,悄然起身,也不挎剑,出了门首,瞒过众人,直趋新开池。到了水畔,但见月光洒下,水面银鱼窜动,四下静怡非常,那水中远远竟站着一道身影。慕容飞微微一笑,除了鞋子,跳入水中,施展蜘蛛踏水功夫,奔向那飘渺人影。水面上正起水雾,被慕容飞身形一撞,破开又合拢,带起两条白气,似大蟒一般从水皮上一掠而过,呼啸生风。对面那人也不简单,手上一个手印,四下水汽一震,似无形波纹荡漾开来,一反一复,像化生天地一般,朝水蟒拍去。两道身影一合一分,在新开池面上开始追逐,劲力鼓荡,将新生的水雾尽数排开。少顷形成两道水龙卷,一个虚白,白龙嘶吟,一个水蓝,黑虎咆哮,片刻雾气笼罩,再也看不见人影,四下里嗡嗡作响。一炷香后,慕容飞归了岸边,飞身跳到土地,提了靴子便走,当夜无话。
三两日里,和社不停有下书人到,陆陆续续竟来了十数拨,慕容飞召集众兄弟议事,言道李家兄弟未返,恐有不测,吾等当接应一二。请叶东升带沈不凡,护住龚十八郎,和八大弟子先去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