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大师如此功力,为何不杀我四弟。”说话间,那金莲道人面具破裂,头脸鲜血留下,面皮痉挛,却能看得清楚,正是当日达摩殿前,被天绝手飞石所伤的琅琊太虚侠臭大师颜崇古。
颜崇古想笑,却如何笑得出,喉头作响,翻身栽倒,临死只念叨冤孽二字。
李胜男连忙帮慕容飞包扎伤势,边说道:“大哥杀了琅琊的老祖宗,恐怕不得安生。”
“只我杀的人还少,怕的何来。”李胜男道:“这道门号称莲生十一,现下为何只有十人?”慕容飞笑道:”红花青叶白莲一家,那剑佛子便是一朵佛莲。
“两人被伤,不敢久走,寻了一处山洞歇息,虽天寒地冻,总算有玄功护体,两人轮流打猎采药养伤,这一日轮到慕容飞打猎,寻着水头,正在藤林中穿行,忽地跳出一只野兔,腾掠如飞,只在树根处飞跑,慕容飞一时兴起,飞追上去,身似灵猿,体若青烟,追了个齐头并进,突然手一指,那兔子受惊,一偏头,登时撞在树上毙命。却说李胜男正在洞中打坐,忽听外面声响,不似慕容飞,心念一动,取了两块石头在手,待洞口阴影一闪,立时脱手飞出,哪知两块石头如泥牛入海,声息全无。忙抓起两仪剑,走到洞口看去,但见洞外三步之内石头上,蹲坐一人,身穿葛袍,形貌枯槁,却是个老翁,只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竹筒,并不看这边,只呼噜呼噜吃烟。李胜男望见那硕大烟锅,心神一动,道:“前辈便是烟锅老人?”
“嘿嘿,你这娃娃倒认识老夫,你父李逸安可好?”
“劳前辈动问,我父安好,不知前辈自大理来中原,所为何事?”
“无甚要事,听闻宋帝崩殂,特来相看。”李胜男知这大理段素恭乃是国主兄长,在彼养尊处优,教出无数弟子,自成一派,又因年轻时在中原闯荡,习得异术,得了四大怪客:烟锅老人的名号,此人多年未履中土,突然出现在这里,实非吉兆。
自己身有内伤,慕容飞未归,此刻只好用江湖面子拘住此人。便道:“前辈既和我崆峒有旧,还请明言事体。”
“既如此说,我便向大教主求取一物,用来杀一个人,用罢便归还,绝不拖欠。”
“请讲当面。”
“久闻崆峒百宝葫芦大名,特想求来一用。”李胜男心中一凉,便知此老用意,乃是擒住自己,交换百宝葫芦,便道:”此物不在崆峒,我父已赐予吾弟。
“”我自知之,奈何他在地仙身边,我如何敢上门叨扰,还请大教主屈尊降贵,随我走一遭三原,取来葫芦一用。
“李胜男无法,缓缓亮出两仪剑,傲然道:”我崆峒至宝,不可轻予外人。
“段素恭微微一笑,将烟锅猛吸几口,吐出一口口烟雾道:”那也由不得你。
“李胜男正要上前,只觉头晕脑胀,眼前发花,心头烦闷欲呕,掌中剑再也握不住,嘡啷啷掉在石地上。烟锅老人心道:”这曼陀罗花烟虽无毒,但能麻翻大象,这小娃儿如何抵挡,看他皮肤细嫩,不如擒来先采补一番,再带去换宝贝,顺便要个万把两银钱,料李逸安不敢不从。
“这老儿想得美好,跳下石来,伸手去捞李胜男,哪知手掌中抓到的不是人身,却是毛绒绒一团物事,定睛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