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最你管,审计部门由曾省长直管,你究竟想叫我做什么?”
他的话,让一边的华建设暗暗摇头。
这杜德刚真是老糊涂了:你要跟袁平俊开战,没必要把战火烧到曾家辉身上吧?一口气把省长和常务副省长都给得罪了,这能有啥好果子吃的?就算你老了,什么也不怕,可也应该为后来人着想,留条后路。再说了,搞不好的话,整个晚节不何,那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一口气,值得吗?
而此时,袁平俊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
曾家辉却没有让他们争吵下去,摆了摆手,道:“平俊同志,德刚同志,今天这个会主要是看看省里面怎么解决拖欠的教师绩效工资问题,别扯偏了。解决了眼前的问题,至于责任什么的后面再议。工作上,出现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两人也不要争论了……!”
曾省长竟然故意当和事佬?
诸人又是一怔,有些面面相觑。
可他这一席话却也是柔中带刚,几句话就把袁平俊和杜德刚压了下去。
袁平俊果然闭口不言,杜德刚一张老脸也变得阴沉沉的,眉毛扬了扬。显然没想到曾家辉会阻止他把袁平俊的问题抖出来,这是欲擒故纵啊,年纪轻轻的,经验倒是丰富得很。
杜德刚显然不想半途而废,可他的目光在曾家辉脸上转了一圈之后,还是把到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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