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冷哼,“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孙子伱叫声爷,以后保管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
斗两句嘴,大家伙的注意力继续停留在售票员,和那位男知青身上。
只见那位领头的、身材很魁梧的知青,此时他的身体明显已经冻的半僵。
被售票员一推,不由噔噔噔退了几大步,“你,你怎么打人呢?”
“哟...我打人?我一个女人轻轻推你一下下,你就跟个弱不禁风娘娘一样的...”
售票员也是这个时代的‘牛皮8大员’之一。
她自然不怯除了她顶头上司之外的任何人。
只见售票员单手叉腰,票夹子差点杵上那位男知青的鼻尖,“就后生你这体质?还是别来咱们陕北插队了,免得分走了口粮,还给农民伯伯增加负担。”
售票员这句话的侮辱性,实在是太大了!
这不是明着说,那位来插队的男知青抱着一腔热血来。
结果呢?
却被人说成是草包、是来给当地农民增加负担的累赘!
受此一辱。
男知青双眼一翻,身形晃动,“你...你...!”
“咕咚——”
又气又急,又饿又冷的男知青终于扛不住了,仰面便倒!
得亏跟在他身后的一群男男女女,赶紧伸手把他扶住,“凌文亮同志,不敢躺倒啊!”
“凌文亮同学,挺住...你可不能有什么差错啊,要不然,二大娘那边,我可怎么向她交代呀...呜呜呜...”
一时间客车前乱糟糟的,没了个秩序...
昨天晚上,凌文亮这群知青没找到落脚之处。
于是他们只好在候车大厅,那些冰凉的椅子上硬扛了一夜。
虽说候车大厅比起室外,温度会高一点点,但最少也在零下10度以上!
谁能扛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