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姑娘、半大小子,还有不少汉子。
纷纷扎堆在知青安置点外面的斜坡下,对着这批新来的知青平头论足。
这也是“猫冬”的陕北乡亲们,为数不多的消遣娱乐活动了。
“哟,你看那小伙子长得方方正正的,还挺耐看!”
“你说国字脸那个呀,我听说那人是四九城来的小伙子,恐怕你家秀秀高攀不上...嘻嘻。”
“凤凤娘,你说甚咧!我家秀秀没那好命,难道你家凤凤就能贴得住?”
秀秀娘的反击,显然非常凌厉!
她没说对方的女儿,会不会主动朝着那些男知青贴上去。
而是说即便贴上去了,也贴不住...就跟城里那种没抹水泥的瓷砖片片一样的,“啪嗒”一声也会掉下来。
凤凤娘正准备反唇相讥,却又忽然满是惊异地叫了起来:“呀,那个女子可真富态!这个好,多喜庆啊!”
“对呀,这個女子脸盘子宽,水灵灵的,富态!像以前庄上的地主婆。”
“哟,看看,大家都看看!那个女知青腰粗屁股大,要说我看呐,一准能生双胞胎。”
“应该能!你看她那对...鼓鼓囔囔的...啧啧啧,不但能生双胞胎,而且以后生下来的娃,口粮多得很!可能都吃不完哩。”
“得了吧,看看就好,流甚哈喇子?这批知青,大部分都是四九城来的,咱们庄上的后生,高攀不起!”
“有甚高攀不起的?”
当场就有人不服气了,“伱没听说刘家庄那边,不就有一个女知青,嫁给了他们庄上贫农组长儿子么?
我听说啊,这批知青里面也有一个女知青出身不太好,咱家是甚成分,她能嫁到咱这种成分家里,是她的福分哩!”
“啊呸!旦旦娘,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人家成分再高,也不可能嫁给你家那个,鼻涕流的2尺长的儿!”
“嘘...莫嚷嚷!大家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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